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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妖氿知道其中的名堂，她向来欣赏遇事不慌不忙且有些实力的人：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随着她的话落，那股力量随之消失，那人勾唇回道：“知砚。”
同一时间，系统的声音在妖氿脑海里响起，它实时科普。
“知砚，魔族小殿下，性格跳脱嘴炮皮皮虾一只，凭一己之力气死实力最为强悍，最有可能想成为下一任魔尊的魔族三殿下。”
妖氿的关注点有些特别：“小殿下?他有很多哥哥吗?”
系统沉默片刻，还是说了：“……三十三个。”
妖氿对这位品格独特，性格有趣的小殿下越发感兴趣了：“妖氿。”
知砚将一只手放在胸前：“我是大殿下最忠诚的信徒，早就将大殿下的名讳铭记于心，若不是天为被，地为床，我都想请名画师作画日日供奉。”
这话要是没有系统的科普，和前面护送定影珠的事，妖氿指不定还真会信。
她敲击着王座上的花纹，话里有话：“你倒是心诚。”
知砚不知道是没听出来，还是听出来了却仍旧装傻，直接顺着妖氿的话继续往下说。
“那是自然，所以殿下要不要考虑将我收为麾下，我将永远效忠与殿下。”
一场简单的心理博弈落下帷幕，妖氿起身走了下去，在知砚身前站定。
“可是我总觉得你会在某个时间段，给我来上那么一刀，你说该怎么办呢?”
“殿下问我，我肯定是站在自己的层面给出建议，所以我的回答是——”
本以为会听到些常规的不能再常规的回答，妖氿兴致渐消，正要离开。
这时，知砚缓缓说出了后半句。
“不建议殿下答应。”
妖氿脚下微顿，回身看去。
知砚也回身，迎上她的目光：“作为殿下的信徒，自然事事得为殿下考虑，殿下没有直接答应则是变相拒绝，既然殿下不想收，我自然不会让殿下为难。”
妖氿轻笑，眸色意味不明：“不错，角度很刁钻，有几分我的作风。”
知砚嬉笑着问：“那殿下要收了我吗?”
妖氿目光落在那张极其违和的脸上，眼神幽深：“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，我不敢用。”
听到这话，知砚就知道自己这一趟没来错，他目送妖氿离开，随后视线落到了一旁的妖玥身上。
他语气不似方才那般客套，甚至还带着谢熟稔：“二殿下，近来可好啊?”
两人你来我往的交锋尽数落到了妖玥的眼里，她刚刚一直没说话，是感受到了妖氿动真格，不敢再触怒她。
现在妖氿离开了，她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妖族二公主。
想到刚刚的事被眼前的贱民全程围观，妖玥的脸色便不怎么好看，她怒声呵斥：“你算个什么东西，也配和我套近乎！”
知砚脸上的笑意早就在妖氿离开之际一并褪去，此刻的他眼里透着冷意，妖玥只感觉压迫感迎面而来。
她身体下意识的一激灵，反应过来后她不由在心里唾弃自己，不过是个贱民罢了，她刚刚居然生出了惧意。
像是为了找回场子，她掌心凝聚幽火，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。
但还没等她出手，一股神秘力量便控制住了她的身体，顿时动弹不得。
知砚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，一张妖里妖气的脸暴露在空气下。
“是你?”妖玥瞳孔放大，细看还能发现她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。
知砚又变回了刚才那个笑嘻嘻的，他似乎有些惊讶：“呀，原来玥玥还记得我呢。”
妖玥一共去过三次魔界，一次是五岁那年，一次是八岁那年，最后一次是一月前。
前两次是跟着妖王去的，后一次是自己去的，至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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