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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场勃发。
失重感围绕司马九鲤脚下。
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,整个人已经依偎着顾言,向着白云崖飞去了。
她抬起头,想要说些什么,结果正好看到晨曦洒在顾言侧脸,菱角分明的五官,抿住的厚实嘴唇,在金辉中散发一股异样的魅力。
司马九鲤痴了。
&lqo;好小子!&rqo;
脚下园林外,一个佝偻着背的车夫,看着被带着飞走的司马九鲤,无奈摇摇头,身形化作点点水雾,消失在原地。
&lqo;到了。&rqo;
顾言转过头,看着傻乎乎看着他的司马九鲤。
司马九鲤置若罔闻,依旧保持这个姿态,眼中空洞,嘴角含笑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颜狗。
顾言嘴角一扯,突然撤去司马九鲤体外的力场。
呼呼风声和剧烈失重感,终于将她唤醒了过来。
&lqo;啊~&rqo;
司马九鲤背朝下,身朝上,衣裙摆动,露出两条纤细小腿胡乱乱蹬往下掉,发出杀猪般的尖叫,毫无美感。
嗡~
力场禁锢。
重新将她拉回了顾言身边。
&lqo;到白云崖外了,你刚才状态可不行,我帮你醒醒,还有你的反应太差了,有时间多实战,不然都要成咸鱼了。&rqo;
他昨天已经知晓。
司马九鲤母族是盛江水系的妖,统御了很大一片江域。
所以说司马九鲤是鱼,并没有错。
司马九鲤惊魂未定,又听到顾言的话,又羞又怒。
这个没有风度的臭男人。
自己之前居然会连小孩名字都想好了,呸。
&lqo;知道了,走吧!&rqo;
她瞪了顾言一眼,身上光华闪烁,居然瞬间恢复了一身狼狈,表情更是变得冷峻起来。
&lqo;很好,等会就保持这个样子。&rqo;
顾言嘴角含笑,带着她飞向白云崖。
这里毕竟是镇魔司,行事需要司马九鲤顶在前面,别人才会无话可说。
所以他才会用这种手段,让这条咸鱼别出差错。
白云崖并不小。
只是崖顶的七八座大殿,是有各种用处。
但是一些高手,都是在深处搭建阁楼,设置阵法,宛若修行洞府。
山崖下,则是一个小镇,基本都是一些预备役的镇魔卫。
此时顾言就带着司马九鲤,停在了最深处的大殿广场上。
相比任务殿。
这里面积不小,却一个人都没有,只有一些颜色鲜艳的不知名小鸟,在周围飞舞玩闹,让这里显得不是那么死寂。
&lqo;叫他们过来吧。&rqo;
顾言放下司马九鲤,淡淡道。
司马九鲤虽然感觉自己更像顾言的手下,但还是听话地拿出令牌,发出传讯。
顾言也掏出镇魔令。
&lqo;镇魔使顾言,申请执法殿介入。&rqo;
不过片刻。
嗖!
一道剑光从天而降,化作一名冷峻剑眉青年。
他看向顾言:&lqo;你可以叫我阿迪,何事?&rqo;
&lqo;处理一些契约事情。&rqo;
顾言看向北面:&lqo;正好,他们来了。&rqo;
两男一女,从三个方向飞来,从天而落。
&lqo;九公主,我们还要修行,何事急着找我们?&rqo;
&lqo;阿迪大人?&rqo;
一人皱眉看向司马九鲤,剩余两人则疑惑看向顾言和阿迪。
这是什么情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