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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陷入死一般的沉寂。
特助紧张的舔了舔干涩的唇，细心打量着自家总裁的神色，试图从他的微表情里判断出情绪。
但和往常无数次那般，毫无结果。
男人长睫微垂，恰如其分的将那双黑眸遮挡住，旁人无法窥见半分。
特助拿不准，试探着问：
“总裁，要……出手吗？”
闻青砚总算抬眼看他：“不必。”
得到准确的答复，特助终于松了口气。
然而一口气没吐完，又听他道：“乔宁意怀孕八个月时，曾经出过一次车祸，这件事为什么你找的资料里没有提到？”
特助瞠目结舌，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。
哑然了一阵后，十分自觉道：“月底我自愿加申一个月到市场部！”
闻青砚淡淡收回眼，算是默认。
特助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落定，他想到还有一件事没有报告，不免有些为自己前途担忧。
下面这句话说出来，会不会他明年一整年都将待在市场部了？
“还有事？”
男人重新投入到工作中，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，随口问。
特助深吸口气：“下午时温小姐去了别墅，并且破坏了监控系统，把监控画面篡改了。”
啪——
笔记本合上，发出闷闷的一声。
特助不自觉吞咽了下唾沫，真心觉得自己工作不保。
“被篡改的画面有备份吗？”
闻青砚声线温冷，分明没什么波动，但特助就是从那一句十几个字词里听出了杀气。
他赶紧将平板递上去：“保存了，您过目！”
闻青砚接过平板，却没点开视频，长指在屏幕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，黑眸微眯。
“秦许，你跟了我几年了？”
特助秦许闻言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感觉不太妙。
据他这么多年的看剧经验来说，通常上司问出这种话的时候，下属离下线的日子就不远了。
秦许心头打着鼓，却还是如实回答：“四年。”
他是与总裁同一年进的公司，恰好就应聘上了特助的职位。
这一做，就是四年。
闻青砚沉默了会儿，又问：“所以说，你对我的过去也不是很了解是么？”
“不是。”
秦许否定，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光，又连忙补充道：“我的工作内容就是围绕您展开，所以我上班的第一步就是全方面了解总裁，因此在入职之前，我已经把您的过去打听清楚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秦许耳根有些泛红。
在闻氏大楼工作，是他的理想。
对待理想，自然是要花一百二十分的功夫。
“哦？”
闻青砚扬眉：“那你说说，过去的我和现在有什么不同？”
秦许想了会儿，倒真还有不同的地方。
“入职前，我曾遇见过您一次，那时的您……”
“说。”
“脾气很暴躁，像易怒的野兽。”
秦许盯着巨大的压力，把真心话说了出来。
那次在咖啡厅偶遇到闻青砚的场景，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。
毕竟一下子打倒四个安保人员，并且最后是被打了一针应该是镇定剂的东西，才勉强被制服的总裁，实在是太凶猛了。
而自那次之后，他再见到闻青砚，便永远都是这幅不显山露水，寡言少语的温吞贵公子。
变化之大，甚至一度让秦许怀疑他见到的以一敌四的总裁，只是他的幻想。
“你说你调查过我的过去，查出什么了？”
秦许未曾注意到，闻青砚盖在平板下的手掌紧握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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