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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程菁菁叫嚣着要扑上来给宁意一巴掌。
手腕在落下时，被人攥住。
一道清冷的男声在头顶响起：“是吗？”
乔宁意闭了闭眼。
该来的躲不掉。
“少爷。”
她乖乖巧巧唤了一声，全然不复骂人时的张牙舞爪。
闻青砚淡淡睨她一眼，无声冷笑。
他收了手，看似轻浅的力道，程菁菁却险些摔个狗啃泥。
她狼狈的扶着花圃围栏站稳，刚要发作，见是闻青砚来了，气势瞬间就弱了三分。
“我竟不知道，程小姐这么大的本事，一句话就能让我的人在海城活不下去。”
闻青砚不紧不慢说着。
程菁菁顿时变了脸，磕磕巴巴道：“我、我胡说的……”
整座海城谁人不知他闻青砚是怎样的人？
分明曾经被闻家当做弃子，分明已经跌进了烂泥里。
可他如今还是站在了最高峰，到了无人能及的高度。
这样的人，不是她一个小小程家能惹得起的。
低头，是她如今唯一的选择。
闻青砚仍旧笑着，俊颜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，可笑意却未达眼底。
“胡说的啊，那没事了。”
他温声细语：“毕竟，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做不了数。”
他看向程菁菁，温文尔雅的问：“程小姐，是吧？”
程菁菁脸上血色寸寸褪去，整个人如遭电击，颓然跌坐在地。
完蛋了。
她的人生，绝对完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