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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究竟为什么派你来监视我?都让你关心我哪方面的动向?”
“回顾总,我这也是迫不得已,易先生做了局,引我入局欠了外头高利贷200多万,我还不起,易先生就以这个相要挟,逼迫我在身边留意动向,随时向他汇报。顾总,求您饶了我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顾景良冷笑一声:“每个人来到我身边,都说有苦衷,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以后,都哭天抢地求我原谅,求我给个机会,怎么,你们是看我像冤大头、觉得我顾景良好欺负是吗?”.
他说话时语气淡淡,声音也比平时温和,但是周围的人,还有地上跪着那人却心知肚明,他越是这样,就代表他越是生气。
“顾总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真的,只要顾总您肯饶了我这一回,我保证做牛做马报答您,再也不敢对您有二心。”那人说着,“咚咚”使劲磕头,尽力挣扎。
人到绝望处,为了求生可以什么都不顾。
顾景良看那人再磕下去头都要破相,啧了啧嘴,示意手下人拉住,左右两边的人极有脸色,一左一右抓住那人,让他动弹不得,既能防止人自残,又能阻止他破了相到时候引入怀疑。
顾景良变了脸,十分耐心起来:“你看你,我说说而已,你犯得着这么伤害你自己吗?我又没说要对你怎么样,你瞧瞧你吓成这样!”
那人动弹不得,明明顾景良变得更加有礼貌,可他却比之前更紧张害怕:“顾,顾总,我——”
“别怕,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问你几个问题,问完了,还放你回去。”
那人难以置信,顾景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?
盛景惜从病房离开以后,心里就不是十分舒畅,偏偏又在医院大厅里看到了最不想看见的人。
蓝雨带着蓝依依急匆匆走进来,蓝依依满脸血,胸前白色校服上血迹斑斑,蓝雨如疯了一般,一进来就大声呼救:“医生,医生快来救救我女儿——”
蓝雨从盛景惜身边经过时,狠狠剜了她一眼。
那眼睛里是恶毒、是恨意,也是招惹不起又不服气的倔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