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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升这人长了一张巧嘴,平日见人说人话、见鬼说鬼话,上道九十九、下到刚会走,就没有他哄不开心的。
他和顾景良是相识十几年的好友,两个人之间没什么藏着掖着,一见面除了正事,其他时间都在互黑互损。
眼下,容升抓住了揶揄顾景良的好时机,当然不会轻易放过。
顾景良的伤在嘴上,虽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不小心咬的,但是容升不傻,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么私人的部位,除了自己咬以外,也允许旁人咬,至于谁咬的?
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。
顾景良听见容升问他嘴上伤,眉头轻蹙:“谁跟你说是女人咬的?”
容升也不迟疑,当即回道:“那顾总你这嘴上的伤是哪个男人咬的?”
顾景良被噎得一愣,瞪了容升一眼:“你就是太闲了,怎么,新交的女朋友让你提不起兴趣了?”
容升不上当,依旧坚持到底:“你别打岔,说说,到底是哪个女人这么大胆,敢在太岁爷的嘴巴上下死口?”
他说着还往前走走,凑上前仔细看那伤势,随后啧啧嘴:“啧啧,瞧瞧,这咬的这么深,都肿了!你们这玩的也太大了吧!”
顾景良抬脚踹他,他轻巧躲开,笑着说:“看你,还不让人说了。”
说着,在旁边沙发里坐下,荣升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,喝一口后又开了口:“行了,知道你惦记人家不是一天两天了,人家就是爬到你头上,你肯定也不舍得说一句吧?”
两人十几年的好友,各自对对方都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。
荣升知道顾景良对盛景惜的那点心思,从前是盛景惜看不上他、不喜欢他,现在盛景惜有求于他,虽说趁火打劫不太好,可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嘛!
如果有其他办法,有其他机会,谁愿意用当恶人的方式去换回一个给自己表现的机会?
对于容升的问题,顾景良还真认真想象了一下:他想象着盛景惜爬到他头上的场景,说实话还真有点求之不得!
想到这里,顾景良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一旁的容升看见了,立刻表演什么叫肉麻到发抖,嘴里还骂骂咧咧:“一脑子的黄色废料,你现在肯定在想俩人***了在床上打架的画面吧?”
顾景良没否认,端起酒杯喝一口:“你跟你那新女朋友***了躺床上,也不是纯盖被睡觉的吧?”
容升很有意见,眼一眯,表情不悦:“你能不能不总提“新女朋友新女朋友”?烦人!”
顾景良脸色一转:“怎么?分手了?”
容升没说话,那就是不否认,看他表情也没什么失落,那就是和平分手,不爱了。
顾景良了解容升,女朋友几乎每个月一换,这都是正常操作,在一起的时候开开心心,分开了互相不纠缠、不诋毁、不抱怨,那就是他本事大。
顾景良算不上赞同容升这种生活方式,但是也不评判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。
“为了安慰你分手,今天酒水我请!”顾景良故意开玩笑。
容升白了他一眼:“我分手用得着你安慰?再说了,我喝酒还用你请?”
就是,都是不差钱的,用得着在这里互相埋汰?
容升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:“不过呢,你要是真想安慰我,把盛景惜叫出来介绍介绍,我好问问她你俩究竟玩多大,她把你嘴咬成这样!”
顾景良闻言想到不久前在盛景惜车上,压着她亲、被她下死口咬的场景。
都把人气哭了,这回还不知道怎么哄、哄到什么时候才能把人哄好呢!
顾景良一想到这里,心里就又开始郁闷。拿出手机又看了一遍,这个女人还是没有回信。
气得顾景良把手机一扔,眼不见心不烦起来!
容升看见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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