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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观看戏的人当中,就包括了刚才在里面捉弄盛景惜不成,反倒被顾景良吓得不敢喘气的高雅晴一行人。
“只听说夜宴被人买下了,难道是顾景良买下的?”
“若真是这样,那还挺稀奇的!”
“这有什么好稀奇的?盛景惜曾经当众羞辱顾景良,顾景良买下夜宴故意恶心她,不是正好?”
“可我看刚才那样子,顾景良不像是要恶心难为盛景惜啊?”
“都逼着她去从前自己的场子当保洁了,还不叫恶心难为?”
“就是!有什么比从前万人敬仰、现在任人践踏更解气?盛景惜有今天,都是她自己活该!”
一群人你一句、我一句,越说越起劲,越说越解气,把刚才在里面走廊里没撒才气全都在嘴炮当中发泄了出来。
顾景良搭电梯去了顶层最大的那间,也是唯一的一间包房。
一进去,耳朵就被震天响的唱歌音乐声给疯狂摧残。
“死了都——要——爱,不淋漓尽致不痛快——”
容升坐在沙发正中间,正搂着一个姑娘扯着嗓子拼命地吼《死了都要爱》。
对,没错,不是唱,是吼。
整个包间里都是他那破锣一般五音不全、荒腔走调的喊声。
也难为了人家姑娘,忍着嫌弃和耳朵荼毒,愣是笑眯眯地没翻脸。
包间里五六个人一看见顾景良进来,都热情地转过头打招呼,就连正忙着嘶吼的容升,也冲这边点了点头。
顾景良走到角落去,那里正坐着一个同样一身黑衣的男人,角落里光线不明,照不见那人脸上样貌表情,可是看周身气场形态,猜也猜得出是个不好惹的。
他在那人对面坐下来,打了声招呼:“霍哥!”
被叫霍哥的点了点头,手里酒杯冲他举了举:“景良!”
这时候,歌唱完了的容升走过来,在顾景良身边坐下来,看见他脸上的抓痕,故意打趣:“顾总战况够激烈啊!看这样子,肯定是春宵欢好,忘了哥几个今天的聚会吧?”
他这人一向没正形,平日就喜欢开玩笑、想哪说哪,今天霍恒加在旁边坐镇,他更是如有靠山一般肆无忌惮。
顾景良给了容升一个“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隔断你舌头”的眼神,容升收到,但是选择挑战极限。
“霍哥,你管管他,他欺负我!”他说这话时,故意眨眼嘟嘴扮无辜,整个人贱的不行,说完,还故意耸着肩膀扭捏几下。
顾景良被他恶心的,拿起手边杯子就想往他那张比女人还俊俏的面皮上砸过去。
角落里的霍恒加直起身,一张脸渐渐出现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,只见这人面色冷峻,鼻梁高挺,薄唇紧抿,是一张极其出众的脸,只是不开口给人清冷压抑,一开口更是冷淡到让人紧张不安。
“行了,说正事!”
他这么一说,容升自然就收起不正经,一脸正色起来。
“盛柏涛的死我找人查过了,过程虽跟对外宣称的略有出入,但是死因是一样的,突发心梗。”
霍恒加说着,掏出一只手机调出来什么然后递到顾景良面前。
顾景良接过来看了,点点头: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霍恒加看他没再说话,想了想还是又开了口:“盛柏涛女儿正被人盯着,那些人心里有鬼,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,最好是多找人看着!”
顾景良闻言心思转了一下,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异样,但是他这人掩饰的好,所以轻易不会让人看出异常:“自作自受而已!”
霍恒加闻言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,没再坚持,话题一转:“听说你和那些姓易的,最近又开始了?”
顾景良听到“姓易的”这几个字,眉头本能轻蹙,嘴角漾起一丝嘲笑:“都传到霍哥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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