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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给我敷药,擦点酒精就行了。”
萧冬阳说完,医生也不规劝,擦了擦伤口就倒上酒精。
火辣辣的刀割感刺激着萧冬阳的神经,却没有心里的伤口疼痛。江白打他的时候眼睛猩红,好像藏着一头狂怒的野兽,急需鲜血才平复他的怒火。但是他是清醒的,他清楚地知道江白那二十几拳代表着什么。
害得她被关天台……和慕衍联手欺骗她……冷眼旁观她被孤立……被刁难……被嘲讽……被羞辱……逼她看自己的比赛……给自己加油……桩桩罪行,数不胜数。最后,还害得她深秋季节跳湖,发烧到晕倒……
一米八几的男人坐在楼梯上,鼻青脸肿,泣不成声。
罗柏看见失态的江白冲进楼时就意识到了不对劲,但是他不敢问。见萧冬阳坐在漆黑的楼道里抱着自己,肩膀颤抖,他又不敢上前。
现在的萧冬阳就像一头绝望的雄狮,在自己圈住的领地里,沉默地哀嚎着。
就在这时,肩膀被人无声地拍了一下。罗柏立刻跟着找自己的私人医生离开。
萧冬阳并没有意识到罗柏的离去,因为桃夭的烧反复了。
夜里,她又开始高热不退。护士一遍遍给她擦拭身体,还是没有用。江白和萧冬阳只能坐在门外焦急地等着。
萧寒景给萧冬阳配备的医生护士和医疗设备绝对算得上顶尖,去医院的vip病房说不定还没这待遇。但即使如此也没用,因为桃夭就是发烧——显而易见的病症。
所有的措施都做、以后,只能听天由命。
萧冬阳还想着发烧好歹不会危及生命,但当护士恨铁不成钢地给他科普了高热的危害后,他直接吓瘫在原地。
她说桃夭的可能会痴呆,可能会失忆,甚至有可能……变成植物人。
死亡并不是最坏的结果。萧冬阳绝望地发现,无论桃夭变成什么样,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。
或者说,现在也不会原谅自己。
“你打我吧。”
萧冬阳忽然看向对面同样沉默等待的江白。
“打,狠狠地打。”
之前他还想留着伤口在桃夭面前卖惨,现在他只恨江白没有打死自己。
“呵,打你有用吗?”江白嘲讽一笑。
忽然,门开了。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。
“不用换水了……她的体温降下来了。”护士如释重负。
两人都快被她的断句吓死了。知道桃夭没事,紧绷的精神立刻放松下来。屋子里的两盆水被端出,立刻有人接过。
江白站起来,扶着额头晃了晃。
“休息室在哪里?”
“右边。”萧冬阳指了个房间,江白慢慢走了进去。
“桃夭有事就叫我。”
他竟然还睡得着觉?
萧冬阳有些惊讶,但很快又想通了。
桃夭刚刚降***温,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事。他们在这里等着也是硬撑,还不如去休息一下,等半夜起来给她喂药。
那些医生护士再关心桃夭,也不是铁打的,半夜肯定要松懈一些。
这个人……冷静得可怕。
萧冬阳也走去另一间休息室,给自己定了个闹钟。现在才晚上十二点,凌晨的时候他来换班正好。
萧冬阳的闹钟是在凌晨两点响的,原本以为没人喊她,桃夭应该是没什么事,但他问了才知道,一点的时候她又做了噩梦,只是江白那时已经醒了,就在她旁边。
萧冬阳推开门,江白还没睡。
“你一个小时都没休息到?”
“睡不着,我没事。”
萧冬阳一噎,之前还觉得他很理智,看来……再聪明的教授也会有短处。
“睡好了吗?”
“桃夭做噩梦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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