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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,但是她这方法应该是没错,不然就以景厌的性子,能当场杀了她。
她回想着刚开始景厌掐自己脖子的时候,她差点忍不住和他拼个你死我活。
摸了摸还在的脖子,她一阵后怕,这男人眼里虽然没有杀意,但是也很吓人好嘛,这任人宰割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。
第二天,聂扶央来到教室,景厌已经来了。
她一脸忧愁苦闷的坐下,一副失恋的样子。
凌素雪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惊讶道“央央,你脖子上……”
聂扶央立马委屈地抱住她的手“没事,就是被狗咬了。”
凌素雪???
什么样的狗能咬成这样!
这明明是被人掐的。
景厌目光扫向聂扶白皙的脖颈,脖颈上鲜明的露出力道红痕,眸子微顿,他昨天并没有用力,这么脆弱吗。
聂扶央也不肯说实话,只是一脸的郁闷。
凌素雪只能安慰她几句,拿出一盒舒痕膏道“这是舒痕膏,涂抹在脖子上能消除这痕迹。”
聂扶央闻言立马接过“谢谢你雪宝。”
雪宝是她给凌素雪取的爱称。
一开始凌素雪很不好意思,但是被聂扶央叫习惯了,也就由着她了。
因为是器修课的原因,他们要去外面实战台。
大家都纷纷往外走。
聂扶央慢悠悠地走在后面。
突然,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。
聂扶央茫然地看向抓住自己手腕的人。
景厌将人拉住,清冷的神色暗藏着不可一世的孤傲。
凌素雪看着两人,察觉到他们的不对劲,想着自己是先走还是留下来以防景厌对聂扶央不利。
聂扶央也没挣扎,她语气不太好的开口“干嘛?”
景厌眉头微皱,抓着她手腕的手微紧,又想到了什么,又连忙松了几分力盯着她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到她面前“给你。”
聂扶央原本警惕地心思,在这一刻立马烟消云散,她绷着脸接过那盒药,挣脱他的桎梏,然后拉着凌素雪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景厌刚才抓着聂扶央手腕的手指微微蜷缩,神情没什么变化的跟了过去。
凌素雪立马八卦地问“什么情况啊,央央,你和景世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