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户牖乡邑。
秦草神采奕奕的到处打量着。
扶苏脚步虚浮,有气无力的跟在右侧。
沿路上秦草问题一大堆。
无非就是与婚制有关。
现在成婚还是以周制为主流,周制尚简,其婚礼也贯彻这一原则。不举乐,不庆贺,重的是夫妻之义和结发恩情。
另外,还有六礼之说。分别是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、请期和亲迎。前面五种都是成婚前需做的,亲迎也就是后世所谓的迎亲。
秦草虽说穿越这么多年,但正儿八经的婚礼流程还真没了解过。寻常黔首没这些流程,大部分都是象征性的走下。也就那些豪族勋贵,有能耐准备这些。
实际上,陈平家里头压根没钱。但是,张氏对他极其看重。先前是宗长张负借钱给他行聘,还给他置办酒宴的钱来娶亲。说是借,实际上和给也没啥区别。
如今陈平已爵至公乘,沿路能听到不少关于他的传闻。还有的是夸他知恩图报,对其大兄伯嫂极好。哪怕遭其伯嫂羞辱,陈平也未曾计较。
至于盗嫂的传闻?
不好意思,现在没人敢再提了。
非议公乘,可是重罪。
若被人检举,笞刑三十都是轻的。
户牖乡为大乡,人口过万。
关市也极其热闹。
张氏为闾右之家,地位极高。
宗长张负就不提了,垄断了户牖乡的盐铁买卖。其子张仲为当地乡啬夫,爵至五级大夫,也算是小有前途。凭张氏的影响力,今后成为县吏都不过分。
“咚咚咚!”
敲门声响起。
秦草站在门口,静静等候。
很快,就有仆人开门。
“二位是?”
“左庶长,秦草。”
“草……草神?”
“……”
秦草嘴抽了抽。
怎的个个都如此?
“劳烦秦君等候片刻,小的现在就去通传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
片刻后,就有位老者拄着拐杖前来。
“负,见过秦君。”
“奴仆不懂规矩,还望秦君勿怪!”
“张翁客气了。”
秦草也是抬手回礼。
不用想,这位满头银发的老者就是张氏宗长张负。
张负已过花甲之年,在当地也是响当当的人物。更重要的是眼力过人,连带着张苍对他也是相当钦佩。
秦草也曾听过他的种种事迹,说是他们先祖为晋国大夫解张,字张侯。后人便以其字为氏,同样出自姬姓。
张负为人慷慨,掌管着当地盐铁买卖。先前曾有位孝子亡母病逝,张负是出钱出力为其办丧事。也是那日,张负头次见到了高大魁梧的陈平。
再加上张苍的指点,张负便将这门婚事定下。这桩婚事其实他的儿子张仲很不认可,还说陈平又穷又懒,全县的人都耻笑他。哪怕他女儿是寡妇,陈平也压根配不上。
不过,这事还是得听张负的。
于是乎,这桩婚事就定了下来。
先前张负还再三叮嘱过孙女,说陈平仪表堂堂面相不俗,今后必能成大器。你嫁给陈平后,侍奉其家人就得小心。待其大兄要像侍奉父亲一样,待其伯嫂得像侍奉母亲。
果然,姜还是老的辣。
一切皆如张负所说的那样。
现在陈平年纪轻轻,就已爵至公乘。听说本来是打算让其担任当地县吏的,只是被陈平给拒绝了。
当然,张负也都知道。除开陈平的个人能力外,这其实也是沾了秦草的光。昨日陈平衣锦还乡,秦草也亲自来此,甚至是惊动了四里八乡。
张负其实想亲自去拜访秦草的,只不过婚期将至,他去陈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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