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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记了一笔。
韦应典提着长刀愣怔半晌,方才摇头叹息:“多谢道兄赐教!”
齐敬之展颜一笑:“只以刀***,我当初刚刚成就心骨时,远没有韦兄这般厉害。”
他说着将煎人寿横在身前:“前些日子,这柄刀的器灵将神形道蕴托付于我,助我搭建起巢屋灵台,从此一损俱损一荣俱荣,也使得这柄刀的威能暴增何止十倍。”
“若非如此,我如只靠着刀法,绝无可能如此轻易地接下方才那一刀。韦兄败给我,全因境界不足,非战之罪。”
听到这里,韦应典脸上神情已然复归平静:“神形道蕴?这么说的话……韦某又何尝不是倚仗兵刃之利?”
他缓步上前,将厚背尖翅雁翎刀横举到齐敬之身前,与煎人寿并列。
两柄雁翎刀因为彼此凑得太近,竟是不约而同地震颤起来,刀鸣声声、互不相让。
煎人寿的刀身上陡然立起一株若木幼苗,在风中肆意舒展枝条。
厚背尖翅雁翎刀那亮如秋水的刀身上则映出了一只白羽幼鸟,似鹤非鹤、似鹅非鹅。
见韦应典的目光落在煎人寿的铭文上,齐敬之便适时翻转刀身,让他看个齐全。
“青天高,黄地厚。月寒日暖,来煎人寿……”
韦应典默念一遍,同样投桃报李,将掌中刀的铭文展示给齐敬之。
“大风西来,其名曰韦。霜刃摧敌,万夫辟易。”
等齐敬之也默念一遍,韦应典又改为握持刀身,将刀柄空出来让他看。
齐敬之这才注意到,这刀的刀柄很是奇特,乃是一个黑漆漆的石首人像。
石首人像的左目为日、右目为月,气息深沉而古老,明明是前所未见,却又带给齐敬之某种似是而非的熟悉感,就好像见到了此生宿敌。
“嘶……这是?”齐敬之心中莫名地生出明悟。
正是这柄刀尤其是刀柄石首人像上散发的这种气息,激起了煎人寿的敌意,进而引发了两刀相争。
“当初琅琊君曾提议给煎人寿改名‘斩烛龙",因为太过高调才放弃……可烛龙应该不长这个样子吧?”
念头起伏之间,齐敬之朝韦应典点了点头。
韦应典当即退开几步,旋即两人各自安抚刀灵、收刀入鞘。
“嗯,韦兄对自己这柄刀的根脚知道多少?”齐敬之沉吟着问道。
韦应典摇摇头:“我归乡之后处置完诸般杂务,就效仿道兄入山修行。”
“有一日,我忽而心有所悟,感应到自己心骨将成,便攀山越涧、肆意挥拳,不知怎的就撞破了一面石壁,寻到了这柄长刀。”
“我当时见猎心喜,便即全力挥出一刀,不成想竟招来一阵大风,将山涧中的溪水尽数卷入高天,复又散落成万千霜刃,彻底将石壁所在的山石击毁。”
想必是当日的情景极为撼人心魄,韦应典此时讲述出来,依旧难免心旌神摇。
“那日之后,韦某也曾暗中打听过石首人像的来历,却是一无所获,还有那句‘大风西来、其名曰韦"的铭文……总觉得冥冥之中似有天意。”
说到此处,韦应典苦笑一声:“只是我实在没想到,我的心骨、我的佩刀……竟然会与道兄所奉之道有这么大的冲突!”
齐敬之听他这样说,便知对方和自己的感受应当大差不差。
从刚刚两柄刀的反应来看,彼此间的道途之争虽然还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,但说一句“天生犯冲”却是毋庸置疑。
“如此一来……”
韦应典目光灼灼地看着齐敬之,郑重问道:“如此一来,道兄可还愿意接引韦某列入仙羽山门墙?可还愿意引荐韦某入职钩陈院?”
闻听此言,齐敬之洒然一笑。
他抬手在脸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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