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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分钟，如果是普通人，根本无法杀掉一个人，但我可以，我杀耿波只用了三十秒，而剩下的九分三十秒，我只是为了完成我的作品！”
耿波漠然开口，提起作品，他的眼底冒着精光。
“你们到过现场，应该知道，耿波身上被钉满了柳钉，那些柳钉，都是我亲自钉上去的，整体效果还不错，但唯独有一点遗憾，不能听着耿波美妙的叫声，无法令我兴奋！”
黄沙龙事无巨细的诉说着作案过程。
而陈杰却是双眸喷火，握紧了拳头。
“畜牲！”
面对陈杰的辱骂，黄沙龙只是淡然一笑。
“最让我满意的，还是他嘴上的那一圈线，很完美，几乎没有瑕疵！”
“这个我就不多说了，毕竟你们也见过，我并不渴望得到你们的夸奖，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作品。”
“如果你在耿波身上钉下了那么多的钉子，现场一定会有响声，你是如何做到让旁边的人无法发现的？”
“这很简单，我是一名医生，我了解人体构造，哪里是骨头缝隙我也一清二楚，只需要在锤子上包一块布，对准骨头缝隙，那么就不会发出尖锐的声响，而沉闷的声音也会被周围的人忽略。”
“因为当时大厅没有电，许多人都在喧哗，我甚至跟旁边的人聊了一会天，哦，对了，他说国台办是垃圾！连个灯光都搞不好，汉国快完了！”
黄沙龙平静的叙述着，似乎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。
而陈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黄沙龙了。
他甚至怀疑黄沙龙有精神病。
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。
“不用怀疑，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！”
黄沙龙似乎知道陈杰的疑惑，主动开口。
“凶器呢？”陈杰甩了甩发沉的脑袋。
连续办案，加上遇到黄沙龙这样的一个人，让他心理有些崩溃。
“自然是被人带出去了，我说过，我杀耿波，只用了十分钟，剩下的五分钟，就是我处理痕迹的时间。”
“那你的同伙呢？有几个人，在哪里！”陈杰站了起来。
黄沙龙摇摇头：“这个我不能告诉你，耿波是我杀的，我也认罪，不用审判，我也认死，从踏上这一条路开始，死亡便不是终点，而是开始！”
“黄沙龙，都这个时候了，你还嘴硬什么？难道你以为，没有你，我们就查不出来了吗？能抓到你，我就能抓到其他人！”
陈杰捏紧了拳头。
因为他从黄沙龙的言语和眼神中，看到了轻蔑。
这对于一个老刑警来说，是耻辱。
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眼神。
“我并不是针对你，我只是想说，你们不会查到！”
黄沙龙眼底透着一丝疯狂：“你永远不会知道对方的恐怖，更不会知道对方的手段，你们，不行！”
他很狂热，也很崇拜。
这种种的情绪，让陈杰知道，这个案子，不会那么简单。
他知道，继续纠结这个问题，也问不出其他事情。
所以，他深吸了一口气，换了个问题：“据我所知，你跟耿波素不相识，为什么要杀他？”
黄沙龙沉默了一下，最终还是道：“答案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？”Z.br>
“如你所愿，游戏结束！”
“这只是一场游戏，何必较真？”
“你踏马还有没有人性？一条鲜活的生命被你们肆意杀害，你管这叫游戏？”
陈杰怒不可揭，差点差家伙干黄沙龙。
“这只是一场游戏，入局者，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，别人出钱，我杀人，这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黄沙龙抬起了头，眼睛似乎在笑。
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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