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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绒绒的目光闪烁了一瞬。
她知陈景辞非池中之物,却也没想到,他竟有这般大的口气,竟敢以南梁皇后之位以诺——
换句话说,这位三皇子,果然有意争权,只是不知为何,先前一直蛰伏隐藏,直至现在才下了决心。
不过……楼绒绒笑了笑:
“早闻南梁三皇子,俊美无双,风.流个傥,却是出了名的游手好闲,耽于酒色,不知三皇子是从何来的信心,仿佛南梁皇位唾手可得一般,不知南梁其他诸位皇子可知晓三皇子这般雄心壮志?”
陈景辞被如此质询,竟也不怯,只笑道:
“公主说笑了,若是公主当真觉得陈三没有这个本事,想来今日也不会让在下有机会见这一面了。想来今日陈某能站到这里,摄政王麾下风字军,当是已然将陈某的底子查得干干净净才是。”
他甚至略微靠近了半步,将原本就低他一头的楼绒绒笼罩与身影之下,折扇挡住上扬的唇角,微微抬起下颌,漂亮的桃花眼里多了几分倨傲与锋芒。
楼绒绒却没被他镇住,一个错步躲过他的接近,并不正面回答他的试探,只道:
“除非威胁到我大庆,王府绝无意主动窥探他国之事,莫说在下对三皇子一无所知,便是当真与三皇子有什么情谊……”
楼绒绒微笑着抬头,看向陈景辞,分明身量不及他高,气势却丝毫不输于他,甚至隐隐还要压他一二:
“我楼绒绒,自能理事起,便从来没有想过,有朝一日实现自己的志向要依靠男人,亦从来不会依赖旁人的随口许诺。我想要的,自会亲手取来,便不劳烦三皇子躬身了。”
那一瞬,少女眼中的光芒璀璨到令人几乎不能直视,便是陈景辞早知楼绒绒非一般女子,此刻亦忍不住为之心折,愈发确信自己的心意。
但下一刻,他却收回锋芒,主动后退了一步,笑意温和道:
“如此,是陈某失言了。公主不知陈某为人,不愿下嫁乃是情理之中。既如此,那我们不如谈谈……公主可有意向,在将来的南梁皇帝身上下一把赌注?”
“虽陈某无意以贬低他人来彰显自身,不过……在下那七个兄弟,一个蠢,一个傻,一个贪,一个年幼,一个自以为聪明,一个天生残废,一个病秧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