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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人吗?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,身后的大汉一个耳刮子上去,直接扇得他眼前冒星,脑袋嗡嗡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。
但他的意识却还是清醒的,清楚地察觉到,这群大汉走了许久之后,把自己丢在了一片冰冷的雪地中,三下五除二,便把他身上的衣裳扒了个干净。
寒风一吹,他整个人都不好了,哆哆嗦嗦鼻涕直流。
然而几个大汉甚至语气颇为惋惜道:
“还是个富家公子呢,身上就这么点钱,塞牙缝都不够,还敢请人吃酒?”
一旁另一个大汉道:
“我看要不把他其他几个同伙的衣裳也扒了吧,好歹还能卖几个钱,不然哥几个走这么远的路,真是亏死了。”
其他人顿时欣然同意,把其他几人亦一并搜刮了个干净,连一条亵裤都没给他们留。
姓刘的亲耳听到把他亵裤拔下来的那人自言自语:
“好歹还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呢,回去洗洗说不准还有人要。”
他气得几欲吐血,想阻拦,奈何全身上下一丝余力都无,连抬手都做不到。
这一刻,他脑海中忽然闪过在樊楼时,伙计送来的那壶酒,终于后知后觉,里头定然是下了什么东西,否则哪怕是醉酒,也不可能毫无反抗之力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忽然想到自己先前曾经下药抢占过的女子们,想到她们无力反抗,只能任由他肆意施暴时,颊边流下的泪水。
但很快,他就没有任何心思再考虑别的事情了。
那群把他带到这里的人,扒光他的衣裳之后,便将他丢在雪地里,毫无顾忌地离开了。
大庆京城地势偏北,冬天下雪之后的夜里,还没有衣裳避寒,可是真的能冻死人的。
他艰难地试图活动自己的手脚,努力睁眼想看清眼前,终于能勉强看清眼前的事物,余光扫过周围,却见自己身处一条巷子里,每家每户都紧闭着门窗,他喉间亦发不出任何呼救声。
而身边唯一能避寒的,竟是身边那户人家门外废弃的狗窝。
求生的欲望战胜了屈辱的意识,他艰难地挪动着身体,爬进了废弃的狗窝中,一股动物身上自带的骚味和没有打扫干净的屎臭顿时扑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