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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德从大路上慢慢走来,在看到商人打扮的贝克和加吉的时候,他的心情糟透了。他知道,司特吉的炮台可能白搭了。
“我的子弹和卖毒肉的无良商贩的脑门有个约会。”奈德走过去说,“你们见过吗?”
“放松点,那只是一些助眠的药物。”贝克晃着身子,一脸不屑,“没人会见血,大家皆大欢喜,老实说,那个普雷斯顿·加维可真会拉仇恨啊,韦斯出了赏金,要他的人头。”
“这可真多余,为什么低调点,等他们以为自己逃脱以后,悄悄绑架墨菲老妈?那会省事很多。”
“嫌自己活得太长有两种解决办法,一种是挑战自己赢不了的人,还有一种是好奇心太重。你占了几样?”
“我占了不止两样,而且我还没活够。”
“好吧,硬汉,你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加吉拦住了贝克,“我们需要解释一下,免得我们的朋友觉得韦斯队长的判断太过冲动。”
“我听着呢。”
“墨菲老妈的价值毋庸置疑,但如何保证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,如何让她心甘情愿为韦斯队长作预言?如果她还心存希望,相信着义勇军有一天会来救她,她又怎么会乖乖合作?”
“韦斯要打碎她的信念,可他已经毁了昆西,杀了那么多镇民和义勇军……这还不够?”
“不,其他的人只是普通人,他们会害怕,会退缩。只有普雷斯顿与众不同,他简直是个疯子,他对于拯救生命有一种病态的执着,同时,他也是个勇猛的战士,这足够给人希望。他必须除掉——当着所有人的面,侮辱他,残杀他,最后,墨菲老妈发现所有的希望已经泯灭,只有枪手还在收留这个无依无靠的老太婆,而她已经老了,在在废土上输死拼杀到最后一口气和安逸地沉醉在捷特中,她会选择后者,并且一句一句地,说出所有的预言。你明白了吗?”加吉已经来到奈德面前,他的双眼像是一潭死水,任何光也照不透那黑色的森林投射到湖面上,他像个走在冰面上的人,听着脚下传来的咯咯声,让恐惧随着黑色的冰水一起蔓延上来,他说,“这个世界没有希望,没有。”
奈德看着那双眼睛,在他的记忆中,这双眼睛并不总像现在这样,加吉吹嘘自己策划过的战术的时候,这双招子可是意气风发的。
“你是个淘气的孩子,非常、非常淘气。”用加吉的身体挡住贝克的视线,奈德很快地在他的下巴上用力一捏,这让对方猛地一颤,然后他转到贝克面前去。“哟,贝克,路上还顺利吧?”
“这个问题不怎么好玩,混蛋,你的路标把我们指引进了挤满的狂尸鬼的镇子,还有驻扎着超级变种人的街道。”
“这些人就是从那儿走的,千真万确。”
“你让我损失了三个人!”贝克叫起来,“如果不是我们看到过镇民留下的尸体,你现在身上就会多几个洞!”
“怪我吗?你先去教会超级变种人和狂尸鬼怎么去爱,我们再来谈我身上有多少洞。”
“不好笑!我不相信你,不过谅你也不敢计划些别的东西,谁看不出来普雷斯顿想要逃到哪里去?游戏胜负已定。”贝克说:“现在,继续你的任务。而这位波特·加吉会监督你,别耍花招,小心些,你的人还在我们手里。你肯定不希望我们遭到的伤害原封不动地出现在你的小朋友身上。”
“当然……赏光一起吃个饭吗?我保证食物里绝对没什么毒。”
“滚回黑鬼身边去!凯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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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没道理。
奈德看了一眼离开的贝克,他没能理解韦斯派来这两个人的理由。他们说的那个黑鬼已经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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