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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团队总是幸运能突破难关,有的团队则始终没有得到女神的眷顾;即使如此,科学家们依然努力不懈的工作着,他们有远大的目标──要是能从这些新发现中取得更多信息,说不定许多无解的问题就可以得到答案,疾病、意外、社会、生命……他们迫切想要将人类的世界扩展得更大,想想,任何一项……即使只有一项也好……任何一项研究的成果,都可以替人类社会带来莫大的福祉!
每一次遇挫,团队们都不曾沮丧放弃;每一次新突破,都替团队们带来更大的信心……他们由衷相信着,努力后的果实将会无比甜美,荣耀、功勋、财富,甚至更多的知识……
马不停蹄地比赛与较劲下,有不少实验失败,而各项实验研究中产生的废弃物,则被负责处理的团队直接倾倒进海洋里。
“『比起占据地球表面积70%以上的浩瀚海洋,有些研究团队产生的废弃物甚至不到一毫克』──研究日志里头是这样写的。”唐纳德的声音低哑难辨,他的眼神有些迷蒙,像是回忆自己曾亲眼见过的景象一般,“日积月累的,渐渐发生问题……”
“他们太天真了。”奈特瞇眼,有些凶狠的低语。
“是的,”唐纳德点头同意,“他们太天真了。”
邻近海域的渔船之间,开始传出奇怪的消息。
原本友善的海豚突然变得狂暴,甚至有人目睹海豚集体攻击鲨鱼致死;还有渔夫们遭遇恐怖的海豚袭击,船只破洞进水,差点连人都救不回来。
接着,更远一点的靠海国家,有鲸鱼搁浅了……
“研究团队被迫解散。”唐纳德幽幽说着,“但有人发现,这个新爆发的病毒有人类进化的可能──解散前夕,研究船彼此之间发生了争执。”
原本朝夕相处、互相鼓励的研究者们为了研究资料,瞬间反目,争执、猜疑、谈判;随着外面世界爆发的僵尸病毒末日,剑拔弩张的气氛在短短几日内,演变成抢夺、斗殴──然后,第一个死者出现,终于成为剪断象征理智细线的那把利剪。
“……你们……”静露看着唐纳德,“你们……卡珀西亚号……就是当年的研究船吗?”
“当年的卡珀西亚号已经退役,被保存在船坞里。”唐纳德间接承认,他满脸诲暗,抹不去眼底的苦涩,“我们的第一任船长所带领的研究团队,就是始终不曾受幸运女神眷顾的人们……灾难爆发后,我们也是第一个逃跑的。”
在那场为了争夺研究数据而爆发的恐怖杀戮中,卡珀西亚的船长带着残活的船员和研究员们,逃离极地,一路往南,并尽可能沿途搜索聚集在海岸线上求援的健康人类。
“fterZos的.Z.……”唐纳德抚着茶杯,“那是第一任船长在航海日志里面写下的纪元,以记取人类的惨痛教训,提醒我们记住这个恐怖的事件,莫再重蹈覆辙。”
“所以,”静露试图整理出脉络,“卡珀西亚号在几十年前,曾经在汉江岛登陆?”
“不。”唐纳德摇头,“但卡珀西亚在成为海上都市的过程中,经历不少分裂与重组,甚至在Z初年,在太平洋海域遭遇到同样也曾是研究船的敌对舰群。”
卡珀西亚的强大,并不是天生俱来的──那是几十年来无数的失去、无数的泪水,用无以名状的痛苦所堆积淬炼而成。
“卡珀西亚的某任舰长,曾在某次海战中获得据说是最接近病毒真相的研究数据。”唐纳德的语气更轻了,像是低喃着某种远古咒语似的,最禁忌致命的轻语,“『这不该是人类所向往的未来。』他在航海志里这么写着……”
然后,当年的舰长大人将染上无尽鲜血的纸张,抛进熊熊大火里,让火舌吞噬一切。而从此,卡珀西亚历任的舰长,都必须在坐上舰长位子后,继承这个秘密,背负一生,直至咽下生命最后一口气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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