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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都沉。
这会儿能确定了,还真是那糖的问题……
不过比起那颗糖的问题,显然是眼下的问题比较棘手。
陆阙低头看着在他身前胡乱蹭动的小脑袋,喉结微动,理智有些涣散。
“沈南桑,最后警告你一次,再蹭我,你哭了就别求我。”
沙哑至极的音色,炸开在这寂静的四下。
沈南桑晃着头,听不明白。
她委屈的拉着陆阙的袖子,脑子昏昏沉沉,皮下的血几乎要沸腾:“陆显知,你,帮帮我,求你……唔!”
*
屋外,骤雨急至。
屋内,灯火葳蕤。
帐下,身影起伏,香汗挥洒,雨声夹杂着情丝不绝。
半开的木门晃动几下,被一只小手偷偷合上。
见春小脸绯红一片,额头上写满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。
关好门后,她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屋子,钻进被窝里。
这一夜,注定有人彻夜不能眠。
那场骤雨落到半夜,停了不过间隙,便又匆匆而至,浑然不知疲倦,这一次,直到天光乍晓,雨声才渐缓渐停。
日上三竿时,外头的天已经大亮。
昨夜一夜大雨,空气里黏糊的热气都被淋散了大半儿。
汀兰院里,三伏和四海守在门边,面面相觑。
昨夜等了一夜没等到自家殿下回来,今早天刚亮,见春姑娘便来了主院专门寻他们,说是殿下昨儿个宿在了汀兰院,让他们早些来候着,听差遣。
只是,这都快等到晌午了,那门也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啊……
大门紧闭的卧房内,刺眼的光从窗台洒落,泄了满地。
红罗帐下,一弯藕臂搭在淡黄的褥子上。
身下的褥子随着褥下人清浅深沉的呼吸一起一浮,那弯藕臂也在轻微浮动。
再往上,是掩在褥子里,半漏不漏的玉颈。
没了往日的白玉无瑕,放眼望去青紫遍布,触目惊心。
“唔!”
困意渐散,沈南桑如梦初醒头痛欲裂。
不止头,浑身上下,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。
那感觉,活像夜里被人拖进无人的小巷子里暴揍了一顿。
眼睛未睁,她率先皱了眉。
身侧跟放了个大火炉似的,热的要命,搭在身上的褥子也热。
她胡乱想把被褥踢开,这一动脚扯着身子骨,只一下,却疼的她龇牙咧嘴,立时就清醒了。
而且,刚刚恍惚间,她好像踢到了什么发热的东西?
她床上,除了她和褥子,还能有什么?
“唔……”
身侧,一道淡淡的低吟似风一般清淡,却一点儿不落,全落进了沈南桑的耳朵里。
不是她耳朵太好,只能怪这四下过于安静,落针可闻,更遑论是人的低吟。
等等,人?
沈南桑惊恐刹那,忍着疼坐直身子,浑浑噩噩的脑子里,似有什么东西浮了出来。
“唔,显知,就一口,一,一口就好……求你……”
“你,你别想把我推,推给别人,我是陆显知的媳妇儿。”
“沈南桑,最后警告你一次,再蹭我,你哭了就别求我。”
断断续续的记忆如潮水一般,狂涌而入。
虽然模糊,却也足够明了。
沈南桑懊恼的想抿唇,动作间,扯到嘴上的伤口,又是一阵疼。
所以……她昨晚是把陆显知给那样了?
她?一个活了两辈子的黄花大闺女,把陆显知一个大男人给强了?
她愣愣的摸上嘴角的伤口,整个人都恍惚了。
难怪她身子会这般难受,那男人看着弱不禁风,他居然拉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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