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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迎上去。
见春眼尖,还未走近便瞧见了远处两人暧昧的姿态。
她当即止步,眼疾手快的拉住身侧的重山。
“做,什么?”
“不做什么,回去睡觉。”
重山不懂,她还是懂的。
男欢女爱,翻云覆雨,开头都是这样。
重山没看懂她眼底那抹奇怪的笑意,试图挣开她的手。
见春却不肯松,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儿上,恨铁不成钢:“说你傻还真傻了,咱们现在就乖乖回去,有需要主人自会叫咱们,这会儿去,只会坏了主人的好事儿!”
“好,事儿?”
重山一知半解。
见春不欲同他多说:“你别多问,问了你也不明白,睡觉去就行。”
她边说边推着他往偏房走,真就不打算再管沈南桑。
陆阙远远看着沈南桑身边那两个奴走的决绝,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。
走到门边儿时,人都没了影儿。
他忍着疼把沈南桑背进屋内,屁股沾了床榻才得了空手去掰她的嘴和脑袋。
“沈南桑你别忘恩负义,我好心背你回来,已经仁至义尽。”
尾音陡然上扬,陆阙话音才落地,被挣开的沈南桑便张牙舞爪的又扒拉了回来。
她死死抱着他的腰身脑袋蹭着他,小脸通红,眼尾泛泪,小嘴里呜呜丫丫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,那状态,明显不正常。
陆阙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:“你怎么了?”
“唔,热,陆显知,想,要你……”
要他什么,她说不清。
她只知道,自己迫切的想抱着他,好似只有和他贴在一起才能缓解她身上那股难以言喻的难受。
她抓着他的衣服越爬越上,陆阙的脸也随之越来越黑。
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?
沈南桑这样,显然是中了合欢散一类的毒。
只是,什么时候?
他皱眉深思,忽而,脑中一闪。
莫非,是那颗糖?
“唔!”
“唔,好软!”
脑中堪堪有了个苗头,沈南桑已经跪在床榻之间,攀着他的双肩,张嘴对他的唇啃了下来。
大抵是不得法门,她除却第一口得了乐子,后头的几次猛的跟小狗咬人似的。
陆阙面颊倏而爆红,推着她就要后退,磕磕巴巴间,话都说不利索了:“沈南桑,你,你别冲动,你,你忍忍,我找誉堂……”
“不要誉堂,陆显知,就要你,你香,我难受,你帮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