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读提示: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,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。
南桑听得昏昏欲睡,这些她好早以前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。
她阿娘当年拜师,便是拜在了苗阴大洲的宗门脚下。
这些她阿娘自小便同她说。
誉堂见沈南桑听得犯瞌睡,也没再围着那些陈词滥调咀嚼,机警的忙又换了话头。
“嫂夫人你可否同我说说,你是要养什么咒?或许不是非得用人来?”
咒蛊这东西,也分三六九等,厉害的与不厉害的。
小咒全都可以放在罐子里炼,只有大咒需得借用人的身子滋养,说白了,就是找个养咒的容器。
容器并非人人都能当的,若是选了身子不好的,子咒未成死在容器体内,种咒者便会被反噬。
所以在苗阴,只要不是极其凶恶的咒蛊,许多人宁可用自己的身子当容器养咒也不想赌。
眼神不厉害的必然会遭反噬,何必自讨苦吃,用自身养着,至多消瘦些,吃些好的便补回来了,怎么的也比反噬强。
沈南桑不想解释什么,她要做的事情,为什么非得说与不相干的人听。
于是乎,她的视线再次绕过誉堂,落在了不远处,陆阙的身上。
“你把这个告诉他干嘛?”
是抱怨的语气,听得出来,小丫头不是太开心。
陆阙也没解释。
掂在地上的脚抬起,正正好好踢在誉堂的屁股上。
誉堂被踢的猝不及防,踉跄了好几步后勉强站稳回头瞪他:“陆阙,你总是同我屁股过不去做什么?”
陆阙掏着耳朵,面色不善:“你说还是我说?”
“啧,你这人,不是有求于我?就这态度,也是求?”
“你都答应了,反悔不觉得丢脸?”
他有意看了沈南桑几眼,那眼神里的警告,赤裸裸的。
誉堂忽然就后悔了。
他倒是忘了,这货最是心口不一,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“得,我不说了,你说,全给你来说。”
他负气,一屁股挤在他边上,那娇气的样子,与那张脸着实不太搭。
陆阙不会哄人,更不会哄男人。
誉堂安静下来,这人世间都静了。
屋内甚至落针可闻。
烛火映在墙角跳了跳,沈南桑的眼角也随着一起跳。
哈欠就没停过。
屋外稀稀落落的风声吹着满树的绿叶摇曳,风声不止,心却安宁。
陆阙大马金刀的坐在圆凳上,玉手自腰间摸了个圆滑润玉的东西出来。
誉堂瞥了一眼,看清那东西后,上一秒还平平无奇的眼睛刹那间亮了个透彻。
“这东西你还随身携带?怎么?怕我趁你不在,偷偷拿走啊?”
陆阙懒得跟他废话,直接把那东西往天上一抛。
誉堂吓的半死,忙伸手去接:“你疯了?这么名贵的玉佩你就这么往天上抛?你不要你给我啊!”
看着誉堂万分宝贝的把那玉佩收进怀里细细擦拭,陆阙眼底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。
“东西你收了,这忙你跑不掉,她身上的母咒你移你身上,你替她养着。”
“都是兄弟,帮忙什么的……陆阙?你没问题吧?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誉堂擦玉佩的手顿住,脸上的笑意瞬间挂不住了。
不单单是他,沈南桑也稍稍皱了眉。
却不过一瞬,对上陆阙那双通透亮丽的眸,她极快又舒展了眉宇,好整以暇的托着红腮。
之前她不是没想过另找个会咒蛊的,把母咒嫁接在他身上。
担风险这种事儿,她一般不大喜欢自己来。
她自人挺自私的,这生命来之不易,更何况是二次得来的,要死别死她,换谁都行。
誉堂不知道沈南桑心中所想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》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