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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。
“这些年，苦了你了。”武帝伸手，只是宛如当时一般亲手为文皇后描摹起了眉眼，恍惚之间竟有种时光倒转的错觉了。
“又要帮朕管着那些孩子们，又要提防这嫔妃之间相互戕害，着实是为难你了。”武帝说罢，倒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文皇后只是分外温和的说着，“陛下做的很好了，先前成亲的时候，陛下便也是给足了臣妾尊重，况且陛下对臣妾向来也是不错的，无论何时都相信臣妾，这便也是够了。”
“文家也好，臣妾也好，原本便也是忠于陛下的。”文皇后只是缓缓的露出了一个宛如从前一般羞怯好看的笑容来，“能得了陛下信任，便也是臣妾的福分了。”
武帝弯下腰，只是伸手摩挲着文皇后秀丽的眉眼，这人在他眼底到底也是没有消退半分颜色的，文皇后还是跟从前是那个清冷端庄的大家闺秀。
只是在这种时候，也会多几分孩子气。
往日的时候，她总会卸下满头的金钗依偎在武帝的怀中，就像是两个人曾经许下山盟海誓的时候一样。
武帝只是恍惚片刻，随后倒也说着。
“小九马上便也要回来了，一别两三年，朕也是格外的想念这孩子。”武帝才刚说完，文皇后便也是多了些许喜悦的，只微微勾起嘴角说着。
“这孩子也还晓得回来瞧瞧她父皇母后？先前说要看那大漠的落日和皑皑白雪，便也是让然儿带她去了，哪知道她非说这边疆的风景实在是好，偏要多待些日子。”
文皇后倒也叹了口气，小九向来便也是不听话的，偏偏武帝却说女儿家自然是该多宠着的，就算是去边疆也好，见过那些波澜壮阔的景象之后，便也是不会轻信那些公子哥儿的假话了。
“罢了，若是陛下高兴的话，只管纵着那丫头就是了，总归小九每次做事也是格外有分寸的，必然是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。”
文皇后起身，只是抚平了自己衣服上的褶皱，随后便也是随着武帝一同去了御花园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