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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今天终于等到了安排。老杨这人,心还是不够狠,给他安排了平级的职位。”钟秋月说了一个新的消息。
“哪里?”秦堪问。
“社科研究所的一个人事处。”钟秋月说。
“没听过这单位。”秦堪摇头。
“是没听过,我也是第一次听说。这是一个副厅单位,他在里面做一个部门负责人。我了解了一下,油水是不存在的,不过,压力基本上为零,休闲倒是好单位。”钟秋月苦笑着说。
她并没有幸灾乐祸,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的恩怨,至少,她不恨他。
很快,他们转变了话题,这个人,不是他们谈论感兴趣的对象了,只是,他们知道了一个故事的结尾,一个48岁的局座,早早地到了归宿之地,这一辈子除非老周的人逆袭,也许他有一丝的希望,大概率,这位老周的铁哥们过上了清贫安逸的生活。
“秦堪,什么时候把蒋薇薇带过来见见面?”钟秋月说。
“好的,经过秋月姐批准之后,我就准备向她求婚。”秦堪说。
“我批准?我才不给你做参谋。你的眼光很毒。易雨婷这样的女孩,其实,你都没有看中。”
钟秋月想起了几个月前,和秦堪一起泡温泉的事,这件事,她准备向刘勇保密一辈子。
聊着聊着,菜上来了。
“三个人,菜有点多。”秦堪说。
“不多不多,请秦堪吃饭,没有十大碗,不成敬意,请你多多包涵。”刘勇说。
“在湘雅,那天,有一个新加坡的客人,我们5个人,吃7个菜,那个新加坡客人拼命吃,最后撑了。你道是为什么?原来,他担心吃不完。所以努力吃。光盘,在他们那里是基本的理念。”秦堪讲。
“是的,我们爱面子,请客吃的光光的,主人会很不好意思。”刘勇是东北的,在湘省呆了几年了。湘省和江东省有很多相似之处。
“秦堪,刘咏的手术,什么时候做?”钟秋月还关心医院的事。
“大后天。潘教授只买到了大后天的飞机票。”秦堪回答。
这时候,服务员进来,在钟秋月耳边说:“外面,有几个客人,想进来敬酒,又担心您不同意。”
“他们都是什么人?”钟秋月并没有嫌弃的意思,只是想知道他们是谁。
“我只认识其中一个,是街道办的吴主任。”服务员说。
“好,请他们进来吧。”钟秋月眉毛一扬,笑着说,伸手倒满了一杯茶。
门开了。
进来7、8个,都是四五十岁的男人,手里端着茶杯,领头的是吴主任。
“钟局驾到,我们来龙门街道应该热烈欢迎才对。但是,钟局通知都没有一个,我们失礼了。我代表街道向钟局表示欢迎!”喝了一口茶,说,“现在抓得紧,工作日不能喝酒,就以茶代酒了,不好意思。”
“吴主任太客气了。”钟秋月装成喝酒的样子,赶紧喝了一口。
“我邱洪君敬钟局一杯!我是环保局的,知道钟局上任,早就想过来祝贺,只是担心钟局初上任,太忙,所以祝贺来得晚了一些。”
另一个局座也赶紧上来,自报家门,也是一些祝福的话。
很热闹。
每一个人都介绍了自己。
他们只有一个目的,就是想和钟秋月混个脸熟。
这种场面,很明显,是一边倒,他们是主动的,钟秋月只能接受他们的主动,并且回报以同等的热情。
7、8个人,有5个是市里部门的主官,他们生怕钟秋月记不住自己,努力找话题多说几句。
终于,有人提到秦堪了,说:“我家大伯的病就是秦堪医生做的手术,秦堪不错,年纪轻轻就大医有成,将来,那还不世界闻名?”
他是说奉承话。百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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