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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全都默不作声,无论霍凝送什么他们都默默收下,不给反应。
冬至快到的前一日,朝中出了件大事。
原因是御国寺外的泰山石发现天降神迹,拒在寺中的僧弥说一夜之间泰山石便浮现诸多字迹,上面写的歌颂皇帝经略的事。
这是个喜报。
早朝时诸多官员歌颂皇帝,说他这些年功绩宏伟,利国利民。
皇帝也很高兴。
龙心大悦,直言说等冬至那天要亲自去御国寺为万民祈福,感谢上苍。
一切都平滑有序的进行。
而此时长安另一处私人别院里,阿骨里却大发脾气,在屋内焦躁。
他的面前坐着一个人。
此人便是应该在蓟州剿匪平叛的霍宴齐。
男人平稳喝茶,无视阿骨里的暴躁,他优雅的模样令人陶醉。
阿骨里回身道:“我屡次出击屡次都被霍凝他们破解,这样下去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我的大业?”
“你还有心在这里喝茶?你不是说梁菀是定数不是变数?为何有她在霍凝事事顺意?”
霍宴齐放下茶盏道:“你慌什么,不是还没定论吗?”
“霍宴齐!我现在开始怀疑与你盟约是不是对的!当初要不是你找到我,我自己也可对付霍凝。”
“你?只靠你那少的可怜人脉基础?你兄长阿漠寒从不信任你,便连硕吉那个老头也只是利用你。”
霍宴齐缓缓道:“阿骨里,你要弄清你的现状,与我合作是你有限范围内最对的一件事。”看書菈
阿骨里咬紧牙齿。
幽静的庭院里,一尾白衫从外行来。
是顾郁。
如今已恢复正常身体的他恭敬听话,他行到霍宴齐面前:“少主,您找我?”
霍宴齐微微颔首。
把一盏干茶递给顾郁:“这些东西受潮了,你拿出去晾晒一下,”
“是。”
顾郁恭敬,正要退下。
这时霍宴齐叫住他,“你近来有没有擅自做主去长安?”
顾郁摇头。
霍宴齐道:“那好,我便给你个新任务。”
顾郁抬头,听霍宴齐的声音缓缓沉下:“我要你在冬至那日找个机会去见一面梁菀,然后将这个给她。”
霍宴齐递给顾郁一个东西。
那是一枚与秦丰然定情信物几乎一样的玉佩。
顾郁等他说话。
霍宴齐想了片刻说:“到时你就告诉她,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...她的哥哥给她的,让她自己做选择。”
“是要霍凝,还是要她的血缘亲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