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息,巡查司这边完了,还有很多要等着做。
他与她说:“我等会让破竹送你回去,接下来的事,就不需你参与。”
“等一下,我还要给权相恢复样貌。”她一提醒,霍凝才想起,声音一顿,他与她轻声说:“好,你先去。”
梁菀站在原地看少年转身而走的身影,刚才他与她一通说,也引起她怀疑,刚才福林与霍凝说悄悄话也让她看见,她开始想,难道自己身上真的有什么秘密?
那这事,她是不是该找师父问问?
为权墨洐卸妆时,霍凝不在,他在巡查司外面的地方坐着,正与之前记录的狱卒在整理证词,梁菀所在的地方正好可以看见他。
她手法娴熟地将权墨洐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,一低头瞧男人始终在看她。
梁菀怔了怔,问:“权相看什么?”
“小师侄,你的心是否有了波动?你偷偷告诉我,外面那个人,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?”
梁菀蓦然一僵,“权相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问问,顺便,替我那个师弟评估一下。”
梁菀蹙眉:“你要替师父评估什么?”
权墨洐笑,不知她是真感觉不出,还是假的。他更贴近她,仰头仔细观察她面上神情:“你与你师父,是从何时开始有的关系?”
“很小,”
“嗯,那你把他当成什么看待?男人?还是父兄?”
“权相!”梁菀越听越离谱,不懂权墨洐为何要与她讲这些,就好像霍凝,他也是在看见师父后问东问西,还让她发什么誓。
可她与师父相依为命这么多年,她与他清清白白,有什么可以说道的地方?
在梁菀看来,是没有的。
她僵了脸,不与他多说。而在权墨洐看来,不禁低声叹了气。
他替顾郁惋惜。
想不到啊,他教了这么久的徒弟,根本是个心思纯澈,对他从无一丝一毫歪心,内心清醒冷静到不易撼动的女娃。
这样的人,顾郁就算守在她身边百年千年,或许也难得她心动一分。
倒不如像霍凝这般,天天贴着缠着,尚有几分希望。
“世子!”
外面破竹突然走进。
梁菀抬头看一眼,见外面霍凝问破竹什么事,年轻属下吞吞吐吐,不知要不要说。
但他不得不说,他一指外面,与霍凝说道。
“巡查司外来了一男子,他说,他是二夫人师父,想要进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