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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凝的手箍的她很紧。
少年的头靠在她的肩上,她没推开他,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。
很久的事了,说到疼痛,她早忘了。
只是她记得,那日是个明媚的天气,天上的云彩绚然,秦丰然领了一个嬷嬷进来,说:“她来帮你完身。”
梁菀那时并不知要发生什么,问:“什么是完身?”
男人指了房内一间隔室:“你随她去那里便知道了。”
梁菀带着满心的怀疑随了嬷嬷入内,紧接着,便是她在小室内的呼喊。
“夫君!夫君……”
她那时只有喊他,秦丰然站在室外一角,面色无情的看着室内。
梁菀的呼喊与哭腔都引不起他一点波动,秦丰然便站在室外与他说了那些话。
她深拧了眉头,想到这里去推霍凝,“霍将軍,你放开我吧。”
“我与你的朋友关系,做出这样的动作实在不妥。”
“……”
她的声音轻飘飘的,似用尽了全部力气,霍凝面色沉郁,手臂绷起,可见他隐忍的很痛苦。
“嫂嫂……”
他轻轻叹,在她耳边呢喃:“你让我,说什么好……”
她使劲眨眼睛,怎么会因他一句叹息就又想哭…她不想让眼泪在掉,便将头抬高了些。
少年的呼吸在她脖间停滞,她双手垂下,再不做挣扎的动作。
“世子。”
就在这时,破竹找了过来,他看到两人相拥的画面,倏然将身转过。
霍凝从梁菀身怀起身,冷着眉眼问:“何事?”
“属下是来提醒您…时辰不早,制冰司其他官员刚才说要找您…说回家的事。”
是了,时间的确不早,他与梁菀这一说一问,再不走便会引起人怀疑。
他道:“嗯,知道了。”
破竹不打扰两人,忙隐身离开。
而霍凝直起身再看她,她脸颊的泪痕还未擦好,少年沉下眸,用手指替她擦净。
拂去的泪沾在他的手上,霍凝轻捻指壁,似要记住这种感觉。
他的手依旧在她肩上放着,“刚才是我不好,我向你道歉。”
梁菀摇了头,语气淡淡:“你没错,不用如此。”
霍凝明显感受到她情绪不高,将心底的事说出来,应是不好受。
他看她,沉默片刻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
梁菀随在他身后,垂头看地,瞧他的墨靴在月色下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,她便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影子上。
定国侯府,马车在前停靠。
侯府大门开,府内的小厮出来迎接,霍凝坐在马车里,撩开小窗帘子看她。
梁菀的背影略显落寞,他见四条与山鸡出来迎她,招了一人上前。
山鸡俯身听他吩咐。
“回去,若是侯府那老太婆为难她,你不用憋着,能震慑就震慑,不能震慑便用强。”
“呃,世子,那属下以什么理由啊?”山鸡心想,好歹在侯府,他要是真照人往死里打,那也该有个缘由。
再怎么说侯府老夫人是最高掌权者。
霍凝冷睨看他,敲他脑门:“有什么事本世子替你兜着!要什么缘由!她现在是朝廷命官,她就代表着皇上,怎能让后宅一个妇人欺负?”
“好!属下明白了!世子舍不得嘛。”
“滚。”
霍凝不再与他废话。
山鸡屁颠屁颠跑进府。
而就在他将要进府时,蓦然发现隔着将軍府不远,有个人在看他。
霍凝警惕心起,回头看那人,却是身着塔漠服饰的老头硕吉,他与阿骨里透过车窗,马车碌碌,刚好停下。
相隔甚远,硕吉与他行礼,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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