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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境。
这里黄沙漫天,万马奔腾,飞溅的献血落在士兵的盔甲之上,兵器之间的碰撞摩擦声不绝于耳。
方圆几里皆是密密麻麻的黑白人点,彼时狂风怒号,掀起一片黄沙。
东方城墙之上战鼓雷鸣,黑甲兵之内爆发一阵人群喝声,随着巨鼓的响动,白甲兵已逐渐处于劣势,隐隐有溃军之意。
“开城门!”
巨大的城门拉开,烈马叫嚣,马上之人手持花枪夹马腹迅速前往战区。
“喝!”
男人身披黑色盔甲,头戴白羽兜鍪,面上是铜制面具,只留出来一双深邃的黑眸。
霍远骞眼神锐利锁定前方欲有逃跑之意的主将,手握花枪,蓄力,一枪破空。
主将应声倒地,只见那花枪一枪挑飞五人,皆毙命。
“尔等主将已死,还不速速束手就擒!”
男人声如雷震,音中夹杂着内力,穿透力极强,方圆几里之内士兵皆可听到。
白甲兵兵器落地,紧而双膝跪地,但战马之上的士兵却策马狼狈逃离。
“将军?可还追击?”
副将眼中带着犹豫,沉声问道。
霍远骞明亮的黑眸闪过一丝异色,“不必,军心溃散,攻下城池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“是。”
“撤兵!”
士兵作势要为男人卸甲反被阻止。
霍远骞大步流星进入主账,两个侍卫靠前卸甲,视线落在男子胸前的一道血痕处,眼中满是不忍。
“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水雾袅袅,探进些可见一古铜色的后背,后面满是各种疤痕交错。
“报!将军,京城来信!”
京城。
父亲?
霍远骞侧眼看向垂头伏跪在地的侍卫,边擦着手边道:“速速呈上来。”
侍卫疾步上前,并拢的双手在他面前缓缓张开,现出里面的小竹筒来,上头用火漆封着一个霍字,是他霍家独有的飞鸽传书之法。
此法虽快,但暗中交谈难免落人口舌,往常家中送来的家书走的都是官道,置办通关文牒。如此既能让皇帝放心,又能保全自己的性命,不给他人诬赖陷害的机会。
可今日……
霍远骞捏住那不过小指大小的竹筒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霍家手握兵权,早晚会成为皇帝的心头大患,眼下自己远在边关,正是最容易被人盯上的时候,父亲怎么会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传书过来,难不成京城中出了什么大事?
别看这竹筒小,其实它的内部结构极其精妙,是霍家找了江湖上最好的手艺人才将此物制成,半月也不过才这一枚。
手指捏着两头轻轻一旋,里面的小纸条便显露出来。
霍远骞拿出纸条抖开一看,上面只有简短的一行字。
“妻妹惹祸,不解。”
原来只是这种小事,霍远骞稍稍松了口气,顺手将纸条扔进了火堆里,火舌喷起缭绕,最后仅剩下一片飞灰,随风散去。
这话的意思无非是让自己快点结束战斗,早日回京。至于那妻妹惹祸恐怕只是一个借口,父亲是想通过此事告知自己京中恐有动荡,速速返回以免惹上祸端。
如今敌军打败,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。
这一仗,他霍远骞势在必得。
在边关呆了太久,婉柔恐怕也该想家了。
想到叶婉柔,霍远骞的面色稍霁,整张脸上的紧绷顿时退去,露出一个颇为柔和的笑来。
霍远骞身居高位,是当朝镇北侯的嫡三子,母亲又是福安郡主,年少时就意气风发,闻名于京都上下,更是被皇帝钦赐为“冠军侯”公爵加身。只是鲜少有人知晓,这位面覆铜具,在战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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