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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已经愧对于师弟，现在又……”
又提及当年之事，江越尘一股烦意。
这怎么能怪他们？慕衍自己体质如此，刚好能够封印上古凶兽！
“够了！别人不知道，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吗？混沌就是他自己，若是他尚存理智还能留沈瑭的性命，若是他……那我们也别无他法。”
这是准备不管小瑭了？
江越尘何其冷漠？若是让师弟出来之时知道是自己亲手杀了自己最疼爱的弟子，是什么心情？
舒颜冷笑一声，转身离开了九渊殿。
沐远风也厉声问道，“若今日出事的不是沈瑭，是你的弟子唐月月，你还能说出这一番话吗？”
“无论是谁，当以天下为己任，此时长生珠封印不再，若是贸然前去釉山只会惊扰混沌，没有本尊的命令，不可靠近釉山！”江越尘下令道。
沐远风目光冷淡地离开，其他宗主也都是面面相觑。
万焱长叹一声，起身离开了，凌天宗和灵剑派掌门人一同离开。
舒颜在九渊宗外看到另外几位宗主，她冷声质问，“师弟这些年来为了苍生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封印混沌，我们却连他的弟子都不能看顾好，师弟闭关出来怕是会心寒！”
“你们当真以为，他没得选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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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棠趴在简易的石桌上睡着了，慕衍幻化出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。
她的一下子醒来，刚好撞进了慕衍如同枯井般深邃的黑眸之中。
“师尊，我们可以出去了吗？”
沈棠的确很美，尽管在这陋室之中，也胜似下凡仙女。
慕衍兀自笑了笑，不对，她本就是仙女。
“还早。”他坐了回去，他这次才刚进来闭关不久，下次出去估计还有些时候。
“你若是无聊，本尊这里有书籍。”
沈棠撑着自己的脑袋看向慕衍，“逍遥峰还有我没看过的书？”
慕衍失笑，她好像过目不忘，不过他也是，因此他的书自然是逍遥峰书库之中没有的。
从石桌下拿出几本书来，“这些你应当没看过。”
沈棠接过来翻了几页，这是一些偏门的修炼方法，她悄悄看了慕衍一眼，此时他已经自己看起书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