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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定是林生民对秦淮茹非礼。
可是贾张氏又没有一起来她是怎么知道的?
傻柱一肚子的疑惑跑向办公大楼。
这是一座有着相当历史的旧楼房,一共三层。厂长办公室在二楼,傻柱一开始先去探了下路,然后才让秦淮茹去的。
林生民办公室旁边是副厂长马不平的办公室,其他几间办公室的门都关着。
救人心切,他根本顾不上看纸条上写着什么,走到林生民办公室门口伸手就去推门,没推动。
门关着,大白天关门干吗?除非在里面干见不得人的事?
傻柱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,抬起脚对着门就是一脚。
“谁啊?干嘛?”林生民问了句。
“林厂长,我找你有急事。”
此时朱大茂从刚一楼上来,看到气势凶凶的傻柱不知所以的来了句。
“没看到我有事?朱大茂,你这个***。”林生民骂了句。
“领导有事,听到了没有?傻柱,你还怵在这里干啥?”
朱大茂嬉皮笑脸地问,昨天晚上被打的地方明显肿着。
“吱呀”一声门开了,林生民的脸能捏出水来,左右看看问:“今天咋回事,四合院的人都到我这里来开会?”
“林厂长,我来问问啥时候去给老领导放电影,至于他来干吗我不清楚,我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这了,一定是在听墙角,他这种人就这样,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啊。”
朱大茂向来不怕事大。挑拨离间的功夫无人能敌,傻柱没理他,一脚踏进办公室,秦淮茹满脸通红怵在那里。
“姐姐,你没事吧?”
傻柱上下左右看了看秦淮茹,没看到哪儿不对劲,又笑着说:“刚才棒梗撵到食堂,让我来救你,我吓了一跳,还以为你被狗咬了,你没事我就放心了。”
林生民一把夺下他手中的纸条,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:“傻柱,你咋骂人?这里哪有狗?没想到贾旭东的老婆这么厉害。这上面写的是什么?”
林生民打开纸条一看,上面写道:“1965年7月4日上午9点整,林生民趁贾东旭老婆找他办事的时候非礼她,被打了一耳光。”
顿时脸色大变,怒视着傻柱问:“谁写的?”
傻柱摇头晃脑地说:“不知道,是东旭的儿子棒梗送给我的,让拿给你。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是这个呀,林厂长,这不是扯淡吗?你不会这么欺负工人的吧?”
林生民表面平静,心中却翻江倒海一般,奇怪,这屋子里只有他和秦淮茹两人,谁知道这里刚发生的一幕?不可能,可这又是真的。
“这是你儿子写的?”林生民疑惑地问秦淮茹。
“他才四岁,一个字也不认识。”
秦淮茹要看他手中的纸条,却被他一把撕碎,骂道:”污蔑,傻柱,我问你,是不是你写的?”
“我?只会拿锅铲子炒菜,谁见我过字?这是不是真的,姐姐,你说?”
秦淮茹脸更红了,对林生民说:“厂长,我们家的情况特殊,要是我的工作解决不了,会死人的。”
林生民冷笑了声说:;“这不可能,厂里没有先例,不能来这个口子。”
傻柱看他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样子,“蹭”的一下子坐到他办公桌上,说:“厂长,不行是吧?刚才纸条上的内容,要不要我去厂办广播室广播一下?”
“傻柱,事我可以办,你说,你到底和她啥关系?这么护着她?”
“我看她可怜,才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。你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我马上带她去劳资科办手续了。”
林生民本来就心虚,见傻柱放了狠话,挥了挥手说“去吧。”
事情出其不意的顺利,秦淮茹傻了似的杵在那里,傻柱一把拉了骂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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