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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帆骑着马走在街上,还在想着刚刚之事。
许是前世的感染,许是被原身所影响,林帆对军队有些特殊的感情,听到有军队私自出战,立时便是怒火中烧,十分愤怒。
现下冷静下来,林帆仔细想了想,西南一地军队繁杂,而且那范蠡也未曾言明军队的规模,许是小规模的人马贪图财货混迹其中也说不定。
但是西南的问题如今已经是暴露出来不少,西南与中央被崇山峻岭所隔断,交通讯息都有所滞后,大魏朝廷固然常***派官吏于其中,但是西南却还是在渐渐脱离中央的管控。
虽说不欲做贤王,但是应该也不会有人愿意看到自己所生活的国度战火纷飞吧。
林帆心情颇为沉重地回到了王府。
周芷柔迎上前来,道:“王爷回来了,且先歇息一下,晚膳已经备好了。”
虽说那日要周芷柔改口,但是除了在床帏之间,周芷柔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,林帆也只好无奈作罢。
席间,周芷柔见林帆愁眉不语,便笑着道:“王爷今日可是有心事,往日晚膳时王爷都说个不停,今日这般安静,倒是让臣妾有些不习惯了。”
林帆叹气道:“本来回府之后便打算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事了,但是还是止不住影响了心境,还是我的定力不够啊。”
周芷柔问道:“此事可是十分紧迫,迫在眉睫?”
“并非。”林帆摇摇头道。
“那此事是否是极其困难无从下手?”
“并非,也谈不上无法解决。”
周芷柔微笑着说道:“既然此事并不紧迫,也没有到难以处理的地步,那王爷倒不如先将这件事放一放。”
“放一放?”林帆皱着眉问道。
“对。”周芷柔道,“早年在西南王府时,父王便时常教导我们遇到事情要慢,不要太急着去处理。很多事情,都是太着急去处理,了解不足,所以反而让情况变得更差了。很多时候,处在有利的地位上,慢慢筹谋便一切尽在掌握。”
林帆听着点了点头,渐渐地也是从情绪中走了出来,自己今日也是一时被情绪蒙蔽了双眼,还对右相那般不客气,着实是不应该。
林帆起身将周芷柔拥入怀里,道:“能得柔儿这位贤妻,我三生有幸。”
夜深了。
第二天,一大早,还未到去官署的时辰,林帆便早早等候在政事堂门口。
像右相这种年纪的老臣,一般即使是到官署点卯迟一点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。
因此等了好一阵子,右相的马车才晃晃悠悠地到了政事堂。
公叔平一下马车看到林帆,直接愣了一下。
林帆主动上前,拱手道:“右相,昨日右相邀本王常来,今日本王便不请自来了,右相不会怪罪吧?”
公叔平笑道:“老夫在这政事堂平素也是闲来无事。摄政王肯来,老夫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会怪罪呢,摄政王里面请。”
两人到了议政厅坐定,仆役上茶之后便退下。
林帆主动开口道:“昨日是本王太过急躁了,一时言语冲撞了右相,还请右相见谅。”
公叔平摆摆手道:“昨日听到那般事情,便是老夫亦是十分震惊、气愤。更何况摄政王常年投身军伍,对军队素有感情,其中情由老夫都明白,摄政王不必多言了。”
林帆抬头看着公叔平道:“右相大人不怪罪便好,昨日出言无状,回王府路上本王便深感不妥,所以今日特来向右相大人请罪。”
公叔平连连道:“摄政王言重了,言重了!”
林帆接着道:“今日来除了致歉外,还想跟右相商量一下这探查西南之事。”
公叔平点点头道:“无论如何,这探查西南一事必得提上议程了,不能让西南再继续游离于中央之外了,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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