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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并未参加朝祭,这也是林帆以摄政王之身第一次参与朝祭,所以格外地复杂,林帆听着一帮子礼部的大臣喋喋不休的争论,简直昏昏欲睡。
礼部的大臣争论得乐此不疲,连所用祭鼎的颜色应该涂红色还是绿色都能引经据典地争半天,吵得林帆只盼着能早日结束这场朝会。
大朝会进行到临近午时三刻,宫中还备下了午膳,诸位大臣用过了午膳,然后再回到垂拱殿,进一步“商议”。
吵到天色渐晚,终是议定了大部分内容,只剩下了最敏感,也是最复杂的部分——关于林帆朝祭的身份处理的问题。
按照惯例皇帝应为主祭,然后是其余皇后、太后、在京诸王、宗室、百官等。但是如今皇帝年幼,自然不能担任主祭。
先朝孝惠皇帝暗弱不能理政,便是由吕太后代为祭天,因此依照古礼前两年便是由封太后代为祭祀。
但是林帆才是名正言顺受先皇遗命监国辅政的摄政王,按理应由林帆代为朝祭。但是由太后代祭已经算是权宜之计,以母代子已属勉强,几千年来,还从未有过臣子代君上祭天的先例。
可是林帆自摄政以来屡立战功,威望甚重,加之太后对他极为信任,凡是公开诋毁林帆者都予以重罚,因此也无人敢贸然提出疑议。
因此当谈到此处,一时之间,满朝大臣竟无人敢言,垂拱殿内陷入了一种难明的沉寂。
林帆顿时把目光投向了幔帘之后,眼神中带着期盼,安闲的养老生活就只差临门一脚了。
幔帘之后,封清淑缓缓开口道:“摄政王于朝祭之中该居何位,诸位为何不言呐,杜大人,礼部可有个章程?”
礼部尚书杜充心里暗暗叫苦,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今年朝祭与往年不同,前朝未有先例,礼部难以决定,还请太后示下。”
封清淑道:“既然礼部未曾议定,那今日便议一议,诸位可畅所欲言。”中文網
大臣们面面相觑,不敢擅言,都把目光投向了前排的重臣,朝堂上的大事还是得七卿等人拿主意。
果不其然,刑部尚书卢承庆率先出列道:“自古祭天便是向上天呈告过往一年之功绩,愿上天庇佑我大魏之子民,如今摄政王清正廉明,代皇帝秉持国政,自当由摄政王主祭,才合乎礼制,顺应民心。”
卢承庆是林帆一力保举才官居刑部尚书,一向被视为林帆党羽,如今自然替林帆争取。
只可惜林帆并不承他的情,甚至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一旁的翰林院掌院学士童渊立刻出言反驳道:“自古以来岂有以臣子之身凌驾于君上者?若如此必招致天下人非议,绝难服众。”
左都御史虞世南转头看着童渊道:“摄政王代皇帝摄政,朝祭自当由摄政王主持,何人会不服,只怕是童学士自己臆想吧。”
童渊厉声道:“以臣凌君乃是不忠之举,若有人如此为之必是图谋不轨。”
见七十多岁四朝老臣的童渊在这件事上大有欲起争执之态,右相公叔平立马道:“如今左右不过是商议,童学士不必着急,此事还待太后做主。”
见朝官们议论纷纷,左相封清宏出列站于殿中,行礼后缓缓开口:“摄政王毕竟是臣子,以臣之见,不如就依照往年之惯例,由太后主祭,摄政王陪祭于陛下次位。”
左相毕竟是国相,诸臣都在暗自揣测左相所言是否得太后授意,一时无人出言反驳。
封清淑于幔帘后听得众臣议论,起身越过幔帘,走到台前。
大臣们看着封太后这一越矩的行为,一时还未反应过来。
封清淑看着朝臣,高声道:“昨日摄政王入宫觐见,与哀家谈及此事,哀家也深感摄政王以臣子之身处理国政有诸多不便…”
林帆听到封太后的话,感觉终于拨开云雾见光明,等候一整天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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