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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伦不是善男信女,身上一半有山寨大王的血脉此时被苏醒了。
若是逃不出东京,作为贼首,免不了午门挨一刀。
前生后世,他还是个处啊,死都不会瞑目的!
想到这里,主要是气氛到了,还做什么柳下惠?再耗下去身体会憋出毛病来!身边这个女人,身材脸蛋都是没说的,不管她身上还有什么故事,先与她发生一段事故先!
都送上门来了!
说也奇怪,小月娘子本来是自己主动钻到王伦的被窝里来的,这个时候却扭捏得不行。尽管如此,王伦仍然大施禄山之爪,顷刻间便剥下层层包裹,快得堪比军训时突击起床。
只是一个是穿,一个是脱。
当不着寸缕的小月娘子的身体在黑暗中发出一层白皙的光芒时,王伦整个陶醉了:原来小月娘子的白不止在脸上!
接下来的动作甚为生涩,缘于王伦只是个纸上的行家、av界的忠实看客,未经实战检验。但正因为如此反增情趣,那动作似粗鲁实温柔、似急切实小心,弄得小月先酥软了十分。
最后勇攀高峰、实地量测时,始知古人云"软温新剥鸡头肉,油腻凝如塞上酥"别有一番滋味。
古人诚不我欺啊!
正当他要一鼓作气乘胜占领谷地时,小月却抱紧了他。
“官人,奴家千金之躯,一旦弃之,官人会不会看轻了奴家?”
“唔…”
回答她的是王伦的热吻。
都这个时候了,你便是要摘天上的月亮、瑶台里的仙桃,王伦也不可能不答应啊!
屋外寒风呼啸,屋内温暖如春。
王伦终是新手,三过家门而不入。不是他有忘我精神,而是不得方法,急得血脉贲张,只能胡乱碰撞。最后还是小月纤手引导,方才得逞。只是甫一冲刺,小月便浑身痉挛,娇肢乱摆,险些把他甩出去:
“官人垂怜,奴家不胜驱驰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,王伦脑海里有过疑团:小月如此主动,看似此中老手。可是临门之战,却又和许多带颜色的小说里描写得大不相同:不但生涩,而且阻力重重。
难道她竟是个…
若真如此,倒是个意外之喜。
略窥门径的他,比起刚才的三过家门,已经有颇大的进步。
此时箭在弦上,已不得不发。她的话除了给他平添无穷斗志外别无益处,闻言略调整姿态,凭着一股狠劲,再击连中。
只能说,王伦是个受过知识熏陶的知识分子,却欠缺在实践经验不足上。所作所为,全凭一腔热血。
小月娘子“嘤咛”一声,再无言语。王伦却听到她的银牙轻响,想在努力抑制不发出声音。
于是一场探秘开始了。
俗话说的好,要想吃热豆腐,需要有决心、下狠心、很细心、有恒心…这是一场充满了泪水、欢笑、考验耐性兼具励志效果的战争,战败方丢旗失地、任人施为;战胜方也应着一句古话:战场上无常胜的将军,最后难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,尽管王伦心里还觉得自己能表现更好的。
这就像和人吵架,往往是过后才觉得意犹未尽,其实当时已经词穷。
经此一役,王伦完成了一场惊天动地的蜕变。经此之后,他定会理论联系实践,不断丰富并身体力行着前人研究的理论成果。
有过如此深入的交流,两人的心也贴在了一起,于是有些话便能推心置腹了。
“官人现在能对奴家吐露身份么?”
左右都被她看出过深浅,王伦便也不瞒着:“小可何曾想瞒过娘子?山东梁山泊主、人称白衣秀士王伦的便是小可。”
小月娘子“啊”地一声吐出“我就知道”的意思。
“娘子可曾后悔今晚之事?”
毕竟再是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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