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读提示: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,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。
话便能水到渠成。
可是他这样,自己不能再主动了,那样会被他轻贱。
不免置气地问。
王伦哪有轻看的资格?这是他梦寐求之的好事!以小月的身段、容貌,真是后世修来的福分才有机会一个被窝,安敢挑三捡四?
他只是不敢相信而已。
“小可一介不第的秀才,竟蒙娘子垂青,何敢轻看?只是娘子地位尊宠,小可如何造次?万望娘子告我!”
原来不是不想,而是不敢,小月便放心了。
“奴家又是什么高贵的身份了?别看奴家锦衣玉食,不过是太傅的一个工具!他处心积虑要捧红奴家,无非是想让奴家亲近皇帝,效仿李师师故事争宠。奴家干净身子,怎能如他所愿!只是奴家一介女流,怎能逃脱牢笼?幸得遇见官人,奴家的一切,便都着落在官人身上。只要官人不弃,奴家便是官人的。”
王伦傻了,我明面的身份是游荡东京的秀才,哪怕现在颇有名气,和梁师成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。你把宝押在我身上,是不是有些草率了?
“小可只是一介书生,也仰望梁太傅在京,娘子指望小可挖梁太傅的墙角,似乎很冒险呢?”
美女,王伦之所欲也,但这种事也要人家心甘情愿才好。虽说是她夜里主动摸到自己床上,但那也是人家病急乱投医,讲起来仍有乘人之危的嫌疑。
不管怎么说,让自己和梁师成竞争,总有些关公面前耍大刀、鲁班门前弄斧头的感觉。
可能是猜到了王伦的想法,小月娘子幽幽地道:“官人莫要欺瞒奴家,官人的身份可不简单!”
王伦一动:“娘子如何这般说?小可手无缚鸡之力,世代经商,略识文字,又有什么身份了?”
此来东京,知道自己身份的,就自家的几个兄弟,以他们的义气不会乱说的;几个喽罗知道,但都是自己的梯己人,平时都不出来,也都有朱贵管着,没机会。
林娘子是肯定不会说的。
梁红玉大多数时间还在床上躺着,也从来不出浚仪街的房子。
其他人都未透露,包括程婉儿、扈三娘、宋玉莲。
否则的话,官府早就来找自己的麻烦了。梁山的强盗头子,谁不想争这份功劳?
也许小月讲的是自己现在的名气很大,这个倒不是自诩,那几首惊天动地的诗词一出,确实在文坛有了自己的一定地位。
但也不是和梁师成叫板的本钱啊,文人和***的政治地位,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。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