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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?”
正是求之不得!不单田为,王伦也很喜欢。自从在樊楼经历过安娘的歌、杨总惜的舞,他仿佛像开挂了似的一下子就深深地爱上了大宋这片土地。
这崔念四面容美过那两个头牌,腰肢上也比那两人更能看出身段,就不知唱歌的技巧如何?不过她既然敢主动挑战,想必也是极好的。
两人都和颜悦色地对她说:“娘子有什么拿手的歌曲,便请让我等聆听!”
对女人,特别是漂亮的女人,男人一向都是和颜悦色的,哪怕在暗地里竞争时。
崔念四便轻启朱唇,含羞带笑道:“奴家便为两位官人唱一曲子也先生的《天仙子》,官人觉得可好?”
子也是谁,王伦真不认识,但是“子耳了也匡向上”他是记得特熟,因为是五笔字根…
“娘子人秀外慧中,歌喉一定是极美的,小可便洗耳恭听了!”他笑起来道,坦然但似乎有点点轻浮。
彼时田为已经彬彬有礼地说着:“娘子请!”
崔念四便嫣然一笑,然后退后数步,有女使取来琴,她素手调琴,手法精致已极,看不出竟是个弹琴的老手。其实想想也不奇怪,青楼女子之所以和娼门女子不同,便在于先天的艺术细胞和后天的努力培养。若只是凭着姿色娱人,和后者有何区别?
可能是房间里温度太高,或许又是身上穿着太多影响发挥,调琴已毕,她便轻轻褪去厚重的裘衣,露出娉婷袅娜的身段来,果然是极品!
王伦小腹本能地一热,好在是冬天又是坐着,不虞失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