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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小命就算保住了吧。
毕恭毕敬、唯唯诺诺地应声而起,皮民民在两个死士的抬举之下从城墙上下来。
其五花大绑至今未解。
夏严隆起身,望向远方妩媚的山河壮景揉了揉两面孔。
“来人,去城中找个戏班子过来!”
“喏!”
姜炎蹲守允街外山沟沟,眼神直视。
刚才,他又化身为斥候,自己到古长城下探路。
后来他神情成这样似乎是中邪了。
火药,这是它的力量所在。
当真蔚为壮观!
那玩意儿,我可真爱它。
姜炎心里念叨着不知有多少遍,可是越是念叨着,她心里越是想着。
他此刻恨恨地抱着几十桶火药,睡眼惺忪地睡着了。
那个玩意给姜炎的眼睛都像上瘾的。
当了一辈子兵,姜炎怎么也想不到,这场仗居然也可以这样打下去,世界上居然有火药这样好用东西!
太子殿下当之无愧地成为了自己心目中最高的偶像,这个捣出来的事情简直就是一个比一个上帝。
回想起那些年,姜炎恨得很深。
如果他一开始就可以舍了自己那张无用的面孔,用力舔食一波东西。
说不定太子殿下早已经起飞,自己就可以跟着鸡犬升天。
很遗憾,所有过失都在于他呀。
哎......
“将军,这些俘虏该咋办?”
军候已是第六回问道。
望着眼神呆滞的将军,如今他只差黑狗血侍候。
姜炎总算回了神,非常乖戾地吼起来,“我说你这小子烦不烦?我们青州军如何对待俘虏的,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?反抗者,挖坑活埋。投降者,混编入伍。都用过无数次的办法,你竟然还要来问我?你这军候到底能不能干?”
姜炎的这一张嘴就有一股浓郁的夏严隆味道。
军候把脖子缩得紧紧的,那还不是你不张嘴,我们可不敢瞎做。
姜炎骂完,拍拍腚上的土站了起来,“废物东西,什么事都得劳资亲力亲为,一点眼力见都没有。敌军浩浩荡荡,咱青州缺兵都缺成啥样了?你还来问我该怎么处理俘虏,那自然是当大爷一般先哄着啊!”
军候沉默地紧跟在后面,生怕搭上腔调。
姜将军历来就有这样一个习惯:越是答腔就越是骂人。
在一个隐蔽的山谷里,有2万人全副警戒,其间圈住了大数千人。
又如姜炎拾得漏雨。
他假扮斥候在古长城下闲逛,正好碰上太子火药炮轰敌人,接着,邓青所在的军队也跟着受惊的鸟雀走,四处逃散的情景。
就这样,他咋好意思放了?
于是乎,两万大军散去,到处打捞,设法圈住约八千人。
姜炎大步走着,进入那个广阔的山谷里,脚下的碎石咯吱咯吱响个不停。
“诸位同袍,你们受苦了。”
姜炎脸上挂着明媚的微笑,打开喉咙大叫起来。
蹲伏着颤栗着的俘虏们茫然不知所措,一个个惊讶地打量着这位陌生的将领。
这个男人,应该没有生病?
抓住他们也说自己受了苦,有几个意思呀这个!
“本将,太子殿下第一大将姜炎,人送外号北境刀圣。”
姜炎喊道,“本将心怀天下,仁慈治兵。战场上你们是敌人,但是现在,在本将的眼中,你们都是一群可怜人。”
俘虏们大哗,都发出蜂鸣似的低语。
姜炎还是那么爽朗地笑了笑,不在乎,继续叫:“在其他地方当兵是很苦的,舍家弃业,奔不到任何的东西,反而随时还会没命,但我也知道,朝廷的军马来了,这兵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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