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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很快就能复原了。”
这老者正是凌湛长老,按照辈分,他是凌谷崖的曾祖父,血亲隔了三代,凌家弟子又成百上千,按说他与凌谷崖的祖孙关系不该如此亲近,但凌谷崖之所以在幼年时就离开故土,前往飞霞派潜伏,这是为了救治他元婴而付出的代价。
如今凌谷崖在飞霞派受伤,他也承担起了营救责任。
见他要起身离开,凌谷崖睁开眼,说道:“河西人在桥上所建的三根柱坛,每一根都暗藏了一道法阵,专门用于拦截元婴修士,老祖登桥后请务必小心留意。”
凌湛长老轻拍他肩头:“放心吧,诸国长老会策应我攻桥,替我抵御河西人的战阵,这次的交战时间也不长,只要攻破一道防线,打杀一批河西修士,就能收兵回来!”
凌谷崖点点头:“谷崖会在此静等老祖凯旋之音!”
“嘿!好的很!”
凌湛长老笑了笑,就地一转,身影消失在船舱内。
等他再次现身时,已经御空来到桥头的五德雷阵附近。
此时方独树刚刚摆脱勾叶人的弩箭射击,正打算去料理剩下的几具铁树巨人,忽然察觉到一股阴冷气流扫在身上,让他忍不住的打起激灵。
他急忙扭头望去,正好对上凌湛长老冷冰冰的目光。
仅仅对视了片刻,凌湛长老就撒手一掷,抛落一头长满血鳞的蜥蜴,定悬在五德雷阵旁边,依托雷阵为保护,尔后张大蜥口,对准方独树勐吐血雾。
血雾一起,登时臭气熏天。
这条蜥蜴体格庞大,肚腩浑圆,仿佛是一头取之不竭的气囊,虽然河西修士启动了风转法阵,却不能把血雾彻底吹熄。
而且血蜥蜴领悟有一种能够喷吐妖气毒球的神通,隔着十余里远,也可以精准抛落在方独树身上。
毒球是一股妖气显化出来,神通与青鹏斧异曲同工,即使被摧毁一颗,仍旧可以源源不断的再次凝结。
方独树见状,先使用青鹏斧试了试毒球威力。
血蜥蜴妖力已经炼到金丹期巅峰,却未能突破元婴期的天堑,毒球一旦撞上青鹏斧,坚持不了片刻,就会被战斧噼碎。
但青鹏斧同样奈何不了血蜥蜴的本体,因为本体潜藏在五德雷阵附近,一旦青鹏斧飞遁过去,必定会被雷阵拦截。
方独树觉得血蜥蜴过于难缠,就打算远离此妖,但血蜥蜴一心一意盯着他,毒球只往他身上抛击,他必须与此妖斗法不可。
如此缠斗了几个回合,方独树才明白过来,凌湛长老把血蜥蜴定在雷阵旁边,目的就是为了牵制他,不让他与齐嫦真形成合力。
他的两仪门在毒球面前发挥不了奇效,只要他御门出来,毒球必定自毁于半空,化成毒雾腐蚀他,丝毫不给两仪门“借力打力”的机会。
他只能使用青鹏斧进行抵御,但毒球喷吐的频率非常高,几乎每隔数个呼吸的功夫,血蜥蜴就要吐出一颗,他被迫僵在原处,哪也去不了,自然也支援不上齐嫦真。
面对这种难缠局面,他暗自寻思:“我想破除那头蜥蜴的毒球攻势,只能先去摧毁五德雷阵了。”
早前他使用两仪门,把天罗掌引去雷阵的一个阵位,杀死其中一位主阵者,但旋即就有新的金丹期圣师增补入阵。
勾叶人像是打定主意,必须使用五德雷阵镇压小乘魔躯,严防小乘魔躯与小乘战车合璧。
经过早前的天罗掌偷袭,雷阵的五个主阵者,都已经变的谨慎异常,方独树不禁又想:“我应该从何处入手,才能毁掉他们五个的阵位?”
他正思谋时。
整个战场忽然间风云突变。
战事在不经意间,一举扩大到了血雨腥风的地步。
那位凌湛长老,使用血蜥蜴牵制住方独树后,亲身杀向了齐嫦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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