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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人还会骂他是小***,是***的孩子。
更可恨的是,他常常听到母亲被客人毒打的哀嚎声。
那时候的他不懂,为什么母亲说的工作是被别人打?
一次又一次,母亲的身体就像一个残败的花朵,被摧残了一次又一次...
幼时的宋景年懵懵懂懂,对这些尚不能理解太多。
可后来他长大了些,看到母亲身上越来越多的伤痕和经常被鲜血染红的裤子,以及越来越频繁的抓狂发疯,他渐渐明白了自己母亲所遭受的一切。
宋景年恨透了那条街上的那些臭男人,他觉得就是他们把自己的母亲变成了那个样子,于是他变坏了。
偷蒙拐骗,他无所不能,用尽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去报复那些恶心男人的家庭。
小时候他去骗那些男人家里的孩子,把自家值钱的东西偷出来。
等长大了一些,他就偷偷给那些男人的妻子写匿名信,告诉她们自家男人又和哪个女人在外面偷腥了。
每次一看到那些男***子气势汹汹,歇斯底里的冲着那些男人干架算账的样子,宋景年就觉得很是解气。
但尽管如此,宋景年发现来欺负他妈妈的男人依然有增无减,那些被他教训的男人消失了之后,又会出现另外一批更可恶的男人。
好像这些垃圾怎么灭都灭不干净。
他们就像母子俩一直甩不掉的臭虫一样,跟着他们好些年。
直到八岁那年,继父纪恩生带着纪星辰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,这一切悲惨的境遇才有了彻底的改变。
继父,他是一个木匠,他的手艺在整条街甚至整个县城都是很出色的。
宋向晚带着儿子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之后,就没有再去歌厅工作过,而是留在家里打理家务。
起初日子很太平,虽然母亲不再为经济发愁,可她的精神状态依然很差,甚至比之前更糟糕了,常常在家里面发疯摔东西。
情况严重的时候,宋向晚会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,只是用拳头疯狂的打击他。
那痛苦抓狂的样子,就好像有人在暗中一直逼迫着她似的。
而她无从躲避,只能被迫接受。
宋景年想不明白,母亲为什么会这样。
而宋向晚在那样的精神状态下,也很少与他交流,更不会告诉他原因了。
就这样持续了两年,宋向晚在精神病发作的状态下,失足落水淹死了。
“我母亲就那样淹死了。”
宋景年缓缓的开口,仿佛在说很久远之前的事。
“她死的那一天,穿了一件花裙子,头发也没有扎。”
“我在河边发现她的时候,全身都已经泡肿了,湿漉漉的头发也耷拉在脸上。”
“周围的人都嘲笑她像个女鬼,那些臭男人也在一边笑话她。”
“没有人同情她,更也没有人过来帮我一把。”
“还是后来我喊了纪星辰一起帮忙,才把我母亲打捞上来。”
“我们俩和我继父一起找个地方把我母亲埋了。”
“我母亲去世以后,我就跟着我的继父生活了,我继父人很好,对我就像亲儿子一样。”
“从10岁到16岁这几年,是我过得最安稳的日子了,直到我16岁那年,继父突然因病去世。”
“他临死前说了一些事,我知道他的病也是积怨已久,他让我一定要替我母亲报仇。”
“有人一直在暗中折磨我的母亲,母亲在的时候常常会收到匿名的恐吓信。”
“这些事情母亲生前从来没有跟我们说过,继父也是在临终时才说。”
“从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,我就发誓一定要替母亲报仇,找出背后那个真正的凶手。”
宋景年沉默了一会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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