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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子旁边的小山坡埋着几具幼小的尸骨,鼠咬蚁蛀,无人收殓。
路上路边也有幼小的尸骨,天天被人们践踏。
环绕村子的小河怨气最深最重,七零八落的幼小尸骨埋没在淤泥中,不见天日。
然而,在这个世界,怨气顶多让人折寿三五年,滋生鬼祟的可能性很小。楚青怜看遍了村子,没有找到一个鬼,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倘若她运气不好,投胎到村子里,能幸运地活下来吗?
她不知道。
停止观气术,楚青怜踢飞路上的一颗石子,感到抑郁烦躁。
又往山下走了一段路,她们碰到几个上山的村民。
他们让到路边,用一种令人不舒服的目光打量女道士们,问观主:“你们出家做道姑,是不是嫁不出去?”
观主不悦地瞪他:“我们是女道士!你叫我们“道姑”,就像我们叫你“乡巴佬”,你能高兴吗?”
被呵斥的村民神色讪讪,小声说:“咱们是耕田种地的乡下人,不懂……”
观主道:“以后别叫我们道姑,要叫,叫“道长”、“道士”都行。”
一个村民嘿嘿一笑,盯着最年轻好看的女道士:“你们嫁人吗?我还没娶老婆,家里有房子有田地,你要是肯嫁我,我能给十两银子作聘礼……”
“刷——”
楚青怜着实没耐心,摘下一片水晶花瓣甩出。
霎时这村民被剃成地中海。
光秃秃的头皮被风一吹,冷飕飕的。
接住飞回的花瓣,楚青怜寒声说:“为什么你们娶不到老婆?生了女娃你们就弄死,还想要老婆?你死了就有了!”
村民打哆嗦,吓得尿湿裤子。
在山下的村子转了一圈,楚青怜站在河边,望着静静流淌的河水,对观主说:“我要盖一座女子学堂,走吧,去选地。”
“师尊,村子里恐怕没有几个女子能去学堂念书。”观主知晓女子的苦,“她们要割猪草打柴做家务,没空读书,也没有钱读书。”.
“上学不用钱,还给饭吃,会有女孩来读书的。”楚青怜自信地说,“爹娘不肯让女儿读书,我难道不能强行让女儿来读书?”
这个世界没有几个人打得过她,她要改变这个世界,谁能阻止?
锦鲤女主王夏也不能!
指着河边,楚青怜说道:“在这里立一块碑,写四个字——“禁止溺婴”,碑的背面刻一篇劝人好好对待女儿的文章。再在这里盖一座小屋,收养遗弃的女婴……”
村里村外的荒地不值什么钱,可是村子里赚不到钱。
道观来买地,里正乐得一张老脸笑呵呵。
盖学堂那就更好了,砖石瓦片要花钱,木材也要花钱,雇人干活也得给钱。
去年鲤山修山路,村子里的男人也想干活赚钱,结果人家不让。
只有一些机灵的村民,依靠给工匠们洗衣服做饭,赚到了几个铜板。
里正殷勤地送走楚青怜和观主等人,几个村民跑来找他,其中一个头顶光秃秃,正是楚青怜亲自剃的。
他哭着求里正给他主持公道:“那些个道姑,都是坏心眼烂肺的……”
里正闻言一惊,瞧了瞧他的光头,说:“你没惹人家,人家能教训你?”
担心村里的地痞闲汉惹恼道观,里正赶紧召集大家警告一番,把不老实的村民挨个敲打一遍。
随后,里正招人修建学堂。
王夏是里正的孙女,眨着大眼睛:“哥哥们会去学堂念书吗?”
里正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不知道,要是学堂请了好先生,你的哥哥肯定会去学堂读书。”
不说村民们为了做工名额明争暗斗,第二天,河边立起一块三丈高的大石碑,正面刻着血淋淋的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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