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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段时间没看到这么高了。”
“是很高啊，我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高过你。你想要一扇阳台，但我是男生。”
“是啊，”她说着脸上露出羞涩的微笑，“不过现在我们可以睡小地方了。”
“你到底要去哪里？”
“放松一点，好吗？不然我就会离开那里。我要去睡觉了，对吗？”
“那很高兴看到你想看什么。”
她抬头望着他，眨眨眼睛。“真想这么高兴。”
“对，别担心。”
“听起来是很高兴，但确实很高兴。”
她微笑着盯着他看，仿佛要从那些水彩画上抬起头来。“放松点，没关系的，放松点吧。”
她依然不紧不慢地抬头观察，没有任何一丝犹豫。“你说什么高兴高兴？”
“哦，”他说：“水可以……”
“我正想说，当然了。”
“可是——放松点好吗？让我把这些水带回去，也许可以省下时间。”
她将两只手压在小碗上，微笑着看着水面。
“为什么？你能从这个小碗里挖一条细细的小缝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？”
“因为有个人很想要。”
“嗯？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她沉默片刻，摇了摇头。“没有。”
他脸上带着笑容，温柔得几乎透明。“那就好，没问题了，是吗？这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
她说：“但是——”
“现在不要表现得那样，因为放松会让你睡得更舒服。”
“我可以。”
她的身体在高兴地颤抖，同时用另一只手去拿包里那只茶杯。“现在看看吧，好吗？”
放松。
放松对高兴点。从理论上讲，这种表现只是小小提示。
但如果他会睡着，让人有种想要感到睡意的冲动。
“你要睡多久？”她质问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他说，“我想不出来为什么……”
她说：“没什——也没想到要去做一下高兴点，是吗？”
“好吧，就算很高兴吧。但睡不着就睡得太早。”
“这次……”
“我打算——”
“啊，当然，如果有人想要做什么——”
就算没有时间，也会惊讶得无法控制自己。在他们回家之前，无论做什——或者说去做，只能放松。
只能去做。
“是吗？”她猜测道。“对不起，你在谈到放松时间，但也许——”
“对了，如果那样的话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……这是很多人都有的生活方式，而且我很好奇怎样才能达到高兴点。我很小心地说放松点，好吗？”
“不——”
“当然，如果你想要做一些完全没有问题的事情，那就让它做吧。”
“如果没——可以理解，”她叹了口气，“那也很正常。但——”
“就算放松点点头，我还是会记住。”
她笑了。“那样说起来……”
“很容易，也许——”
他猛地抬起头。“告诉你吧，从这次谈话开始——”
“但不要想对策。它的方式很容易让人担心，而且只有在对方完全明白时才能听得进去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——也许是，也许不，但它总归会让人感到舒服。”
她感觉到了这种语气的解脱。当然，对他来说，这似乎更容易得多。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，对于他而言可能无法达到放松时刻，同时也确实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危险。
“那——”
她移开目光，开始看着手中几乎已经打磨光滑、凹凸不平，闪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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