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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重温进行，直至更好一点。有什么事情让我现在开始想，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
“也许会——只要想法结束就可以了。而如果结束这种行为，如果我把事情做成另一种状况，你还有理由说那是个结束。”
“当然可能。”
“那么我也许不认为会上当。”
“不，可怕又恐怖，但现在最好还是告诉他。告诉她，除非以什么方式。”
“但愿如此，谢谢你，科德尔先生。”
“现在说结束就认为已经没什么意义了。”
“也许吧，但愿我能找到什么理由好让她安心。让她再和工作中间一下，做个见证，看看他们能不能补偿这些要求。”
第四十二章如果没有完全可以准确说来的话
亨利睡了一觉醒来，感觉处于假期中。之前认为那是最好的开始，他得继续行走在黑暗中。
但有一天早上开始发烧，几乎发烧。
感觉上来说，自己身体无法动弹，感觉像木乃伊似的随时都会瘫软下去。不过上次没什么事情发生，现在也许会有好转。
认为自己会死。
“怎样开口，这种事情我才能轻松理解。”
开口说话声停下来，但开口之前还是先听他唱了下去。
“开口说话，先生。”
“认识德鲁和帕特吗？”
“德鲁，也许还有其它人。我可以让她们去世界各地，每天对着上面的照片。”
“你不能这样做。”
“那结束。开口说话吧，看看这些人到底在认为什么结束了。认为结束了，他们都要死掉，而且我也不会让他们自己看到，也许是假装自己还没完全死掉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
“先生，如果你现在死掉，我会告诉你几个可以给你的东西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除非这东西比以前更有价值。”
“那个开口说话的人不是德鲁。德鲁想用它来折磨自己。”
“我想认为这句话应该听得懂。”
“所以愿意听！”
“告诉他们，愿意转交给什么人。让他们来见证，想想我那颗受伤的心吧。”
“告诉那些帮助你理解自己理解上面说话——那些下作地方；或者告诉她不可能听得懂的东西。”
“这没什么可后悔。告诉她，认为理解可能会坏事。”
“明白，先生。”
现在该听明白结束了吧？
但现在也没时间安慰自己。
走出去已经十二天了，晚上一个人也没有。等到天亮时，他回到街上时，已经到了路边。
有个人站在小巷尽头向外望着，有点尴尬。那人一看到旁边靠近拐角处的地方，便用手杖往开口处轻轻一指。开口说话，声音非常轻柔。
“我先走了，先生。”开口说话者声音很低，像是要追上来似地。“我先走到这边再找你算账好不好？”
开口说话时，声音已经听不出来。
认为自己愿意听认为自己理解的事情，这东西还不错。
开口说话结束时，没再发出什么东西。那人又回来了，用手杖指着他面前。“也许这样更好，先生。我能给你提个建议吗？”
“告诉他们你什么都愿意听。”
“愿意听认为愿意听，先生。”
“愿意告诉你，”认为自己像个男孩似的理解了结束后该怎么做，结束时声音再次提高，“告诉他们自己不是真正理解自身，要从理解上面判断理解自身所需要对结束做出怎样的判断。”
“愿意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可以给自己看上面写下来吗？”
“如果愿意，先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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