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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繁华的景象,仔细地观察着。直到空气中飘过一阵香味,她倏地扭头盯住了一家卖包子的铺子。
“我一路跟着你们到崇都,我不知道鹿不品在计划些什么。还有那个白衣……”江果话顿了顿,“还有你……元吉,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盘算些什么。可那是我外公,我是她唯一的外孙女,我也想着出份力,你……明白吗?”
元吉点了点头,他的手被拉着,那少女嘴里发出呜呜声,大眼睛不住地盯着蒸笼上那白花花的肉包子,似迫不及待地想要扑过去。
“师姐,此次老大人犯的案子重,不是明面上这么简单就能给办了的。”元吉似在劝慰,“这俗世不比谷内,人心险恶——”
“我不懂。”江果摇了摇头,忽地似自嘲的笑了笑,“我从出生就一直呆在开渊谷,师父没教我规矩,什么事都由着我胡来。我闯了祸,都是他担着。我什么也不知道,什么也不懂,你说……我除了脾气大,是不是一无是处啊?”
她说到这,话就停了。背后的手不安地扣着指腹。
农户牵着水牛从三人身侧路过,牛头昂着脖子叫唤了一声,那少女像是受了激,猛地转身朝水牛龇牙咧嘴的低吼了声。
水牛吓地一甩牛尾,一坨牛粪落了下来。
元吉缓下语气,说:“师姐那是孝顺师父。师父他老人家也是个宽心的人,不记这些也是情理之中。你莫放在心上。”
江果抬眸瞪了他一眼,语调似有些幽怨,说:“谁管他怎么想,我……”
她声音小了下去,如蚊吟般呢喃:“问的是你。”
那手指紧扣指腹。
凉风送爽的天,元吉额上莫名渗出了汗。这一刻他少了方才在赌坊的冷漠,苦思冥想半天才崩出一句:“我觉着……师姐是个冰雪聪明的人。”
江果霍地抬起头看他,手指绕着指腹抓挠着。
“你……说话怎么这般无礼。”江果指腹被挠的泛红,亦如耳根上的红晕,“我粗枝大叶,大大咧咧,哪像是你说的什么……冰雪聪明。”
后头那句话她像是心满意足地吞下去了。
元吉想了想,说:“师姐跟了师父多年,这一手医术就是第五师姐也比不上。在者,谷内的师兄弟来堂里就诊,师父不在时,不都是师姐给把的脉吗?”
“那都是小伎俩。”江果惦着脚尖在地上划了划,嘴里嘟囔着,“没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那少女歪着脑袋望着江果,眼里泛着好奇。
“那……”元吉身子绷直,“我也不知道,我就觉得师姐好。”
江果偷偷抬眸撇了他一眼,嘴上漫不经心地问:“哪好?”
少女闻言看向元吉,大眼珠子炯炯有神地望着。
“心好、人好、医术好。”元吉搜肠刮肚,“对江老大人有孝心。”
“就这些?”江果似察觉到元吉的局促,她背手作怪般地弯腰看元吉的脸,“就这些?”
元吉重重点了点头。
江果俏皮地笑了笑,可爱的笑颜顿时引的两侧的男人纷纷侧头望来,不少人都看呆了。
“那……”江果越凑越近,“你得把你们的计划都告诉我。”
元吉向后退了一步,他半侧着身子,说:“这事与师姐说不方便。”
江果瞪直了眼,心里骂着“驴脑袋”,正想说话,忽然两人身侧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既然江姑娘有意助你一臂之力。”一辆马车停在两人身旁,“你便允了此事罢了。”
三人侧头望去,就见这马车装潢朴素,瞧上去也是用了些年月的老车架,连拉车的马也颇显老态。
而等那车帘掀开,一张苍老的面容现出,元吉当即退后两步,恭敬地垂首揖礼。
江果看着马车中那人,旋即攥住了腰后的烟杆子,说:“鹿掌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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