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娶我便是享福的,家中庶务稍稍管一管便好,其余的,无须我插手。”曹颖香抬首,目光直视应隐娘,继续说道:“我倒觉得我官人说的也对。正所谓出嫁从夫,我听他的话,总是没错的。”
意思就是,你说的再多,又有何用,官人说了算了。
“你婆母呢?未曾管过你们吗?”应隐娘语气不怎么好反问她。
她是觉得天底下根本就没有像曹颖香这么一说。
即便是她当婆母,她儿子要是这么对儿媳,她马上会怒斥儿媳。
她还就不信了,曹颖香的婆母,能隐忍得了。
“我婆母之意便是,我们过好我们的小日子即可,旁的,她不管。”
她此言一出,惊愣众多的娘子们。
尤其是姜娘子惊讶得失言:“这怎么可能。”
寻常人家的婆母都要给儿媳立规矩。
稍有不妥之处,便按规矩依处。
哪有像曹颖香所言那般。
“为何就不可能,我家婆母就连请安都是五六日一回。”
众多娘子们听了她的话,惊讶不已,同时心生羡慕。
应隐娘道:“商户人家向来不注重的规则,自然无须日日请安。”
言语之中毫不掩饰对商户出身的不屑。
众多娘子们听完此言,甚是觉得有理。
门第越高之家便越是讲究规矩,丝毫不能松懈。
而像她们商户之家,便是讲规矩,但也并未像曹颖香所说的那般,如此惬意,能如此之久去请安一回。
“知县娘子所言极是。商户人家规矩较为散漫些。”不过她不是商户出身,她家官人是官眷出身,婆家为徐国公府,是一等一的高门人家。
就连应隐娘出身也比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