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弯说她人老珠黄,拿卫青的事情激她气她。
“不过我怎么听说妹妹的车夫犯下死罪?这又从何说起?”刘娉凤眼绽放寒光,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起伏,将问题抛还给她。
“那畜牲不识好歹,为着他的旧主陷我于不义。”刘陵咬牙切齿恨不能把他挫骨扬灰,更怨刘彻毫不留情直接赶尽杀绝,打了她的脸。
“可不是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妹妹背后指使的,不然凭他区区一个车夫,也敢众目睽睽之下行凶,还妄想逃出生天!”刘娉笑了笑,拉着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,意味深长道,“我与妹妹相识多年,自然是相信妹妹的。”
刘陵心里咯噔一下,自家车夫杀人一案像块丑布盖在自己脸上,倘若刘娉下定决心和自己过不去,长安可就混不下去了,反正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以后再找机会行事。
眼看着刘娉泰然自若,气定神闲,刘陵不免觉得好没意思。“姐姐真是好心境,叫妹妹佩服。”
刘娉送出刘陵,身边侍奉的婢女不解道:“陵翁主根本不存好心,公主何必理她?”
何必理她?
刘娉淡淡训诫道:“不得胡言乱语!”婢女自知失言立刻跪地求饶。
刘娉眼明心亮,刘陵心怀鬼胎不假,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还可以时常敲打敲打她,让刘陵有所顾忌,倘若与她断绝来往,撕破脸皮或者动用强权将她逼上绝路,保不齐她会困兽犹斗不惜一切代价反戈一击,况且“霸王硬上弓”的事情她也没少干,刘娉心里多少有些顾忌,索性让她得意得意。
稍时家丞拜见,言道:“禀公主,奴已探明,公孙将军大婚当日,确有一位兴乐坊的乐师名叫李妍,前几日还去过卫将军府中。”
刘娉眉心紧锁,玉手死死抓紧榻侧,支撑着身子,立即问道:“她进去了?”
家丞摇摇头:“并未进入,那乐师在府门外正遇见卫将军,俩人更有闲谈。”
刘娉松开抓榻的手,心里非常煎熬。
俩人竟有闲谈,刘娉闭了闭眼,不免想起自己每每与他相见时,他总是刻意避开自己的目光。
当年出嫁平阳侯曹寿,正是刘娉青葱娇嫩的年纪,然曹寿无才无德,刘娉对他毫无情愫,无非是做个表面恩爱夫妻,虚晃度日罢了,直到在城郊遇到那“倚马射雕”的少年郎,纵马驰骋如脱弓箭矢,俯身作射雕状,英姿飒爽。刘娉顿时沦陷于他的举止风度,宠辱不惊,眼神坚定,便让他跟在自己身边,为自己驾车。
曹寿去世后,刘娉原本觉得上苍是眷顾自己的,卫青龙城之战大捷,深受刘彻赏识。她见到卫青后欣喜之情溢于言表,芳唇轻启,试探道:“你说感念本公主的大恩大德,不知心里可是这样想的?”
卫青恭敬如惜,却始终不肯多看自己一眼。“即便为公主赴汤蹈火,刀山火海,卫青义不容辞。”
我哪里舍得你赴汤蹈火,刀山火海,不过是缱绻情思盼君知惜!刘娉泪盈于睫,心里有话说不出口。
刘娉伸手刚触碰到他的手背,卫青便立即后退几步,始终不肯抬头见她。“罢了,罢了,你去吧!”
刘娉收了收眼泪,心里的苦只能独自咽下。当初她曾鼓起勇气向王太后言明心意,她不想和曹寿勉强度日,但王太后否决了她的请求,这是自己的亲娘啊!她都不肯成全。曹寿去世后她便厚着脸皮向天子表明心迹,但刘彻以卫青年轻需建功立业为由婉拒了她,这是自己的亲弟弟啊!
“公主?”家丞见刘娉神情黯淡,不敢再触伤她,于是话到嘴里又咽回去了。
刘娉挤出一抹笑容,“无妨,你继续说。”
家丞正色细声说道:“奴打听到卫将军数日前曾为游侠郭解向天子求情,不知何故?”
刘娉身子一软,差点没支撑住,脑海翻腾不休。卫青与郭解素无往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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