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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成了。
至于为什么要养怨，除了害人，我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了。
崔队听了我的解释之后，他忽然明白了什么：“姜淮，按照你说的，凶手还得来一次？因为他要收怨？而且这个收怨是不是必须在这里？如果尸体被动了？那他的法就不灵了？”
崔队果然不愧是老警察，反应够快的。
我点点头，顺着崔队的话说了下去：“所以他才将尸体搞成了和三世善人一样，让人无法搬动。”
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，将普通人的尸体搞成和三世善人的一样？这真的能行吗？
除非是真正的三世善人，否则我们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业障。
别的先不管，想要将尸体变成三世善人，首先就得消除尸体身上的业障因果。
消除业障因果？
我脑袋里突然一闪，想到了川蜀的张生，他被捕前说过一句话，说他自己如果听话将反噬和代价转移他就一定能成功。
在听到这句话后，我爷爷突然就跑了，然后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。
好像在来这里之前，余涅对我说的四句话中似乎也有关于转业逃债的字眼。
从某种角度来看，业障，反噬和代价都是一个道理。
见我想的入神，一边的崔队突然伸手拍了拍的肩膀。
我看向他，他眉头微皱的朝着周围嗅了嗅。
“姜淮，你有没有闻见一股清香？”
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崔队，学着他的模样一嗅，还真闻见了。
而且我还发现清香是从三具尸体上散发出来的。
“崔队？今天是发现这里的第几天？”
“第三天。”
我点点头，然后尝试着想要推动尸体，可尸体还是不能被我推动。
这也证明了我的猜测，施法者就是不想让人动尸体。
要不然，这清香都飘出来了，不可能尸体动不了。
“姜淮，也就是说，现在只要我们守着尸体，凶手一定会出现？”
我点头同意，理论上这样说是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