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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赵舒宁就和唐义德坐上了去沪市的火车。
张君寒一个星期后,从医院转回家,听人介绍找了张溪。
张君寒等完全痊愈以后,已经四个月过去了。
张君寒一能下地,就来找赵舒宁。
然而,赵万杰却告诉他,赵舒宁跟唐义德去了沪市。
张君寒失魂落魄的离开赵舒宁家。
在胡同口,自己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,都是自己活该,怨不得旁人。
张君寒一个人在马路上喝的伶仃大醉,嘴里不停的叫着赵舒宁的名字,却明白赵舒宁不会再出现了。
因为不能做高强度的动作,所以也从部队退伍了。
张君寒再见赵舒宁是在赵万杰的葬礼上,赵舒宁哭的两眼通红,唐义德把她搂在怀里。
张君寒站在人群后面,看着他们。
张君寒说不出自己当时是什么感受,心里的悲凉和怯懦让他不敢上前去安慰一句,只能狼狈而走。
赵万杰的葬礼后,他们就要离开了。
张君寒一直在暗处看着他们,跟着去了火车站,看着唐义德拉着赵舒宁的手,赵舒宁也对着唐义德笑,张君寒知道,他们再也不可能了。
他们之间似乎隔开了一条走不近的河。
火车开了,张君寒眼眶泛红的看着火车走远。
从那以后,张君寒再也没见过赵舒宁,似乎这个人好像从没出现过一样。
只有张君寒的心好像漏了一个大洞,再也感受不到了温暖。
张君寒退伍后,部队把他安排在了服装厂当厂长。
张君寒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。
眼看着张君寒的年纪越来越大,家里对张君寒的婚事很是着急,但张君寒抗拒这件事,其他人也没办法。
赵岩看张君寒已经好半天不说话,一直在发呆。
赵岩抬手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早了。
“张叔叔,你没事吧?”
张君寒还是没动。
“张叔叔…”
张君寒这才回过神来,看着赵岩。
这才开车送赵岩回去。
张君寒把赵岩送到家,开车往家走。
张君寒回了家,家里一片黑,张君寒没开灯。坐在沙发上,抬手捏了捏太阳穴的位置。
张君寒自从当了服装厂厂长后,就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了,因为他晚上有时候回来的晚,影响父母休息。
所以家里就他一个人,平时都是在厂里吃饭。
张君寒想起赵岩跟他说的,赵舒宁这十几年的生活,觉得自己心像针扎一样的疼。
赵舒宁一个不会做饭的姑娘到现在做的还很好吃,那么一会儿就做了三个菜。
老宅这边,赵舒宁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,今天见到张君寒,想起了自己刚去沪市的那段日子。
从自己坐上火车离开京市的那一刻,赵舒宁就有点后悔了,但她倔强的不想回头。
唐义德很照顾她,对她特别好。
下了火车去了唐家,唐义德的家庭条件还不错,赵舒宁本来不想住在唐家,可是自己身上带的钱不够天天在外面住。
所以唐义德邀请她住在唐家,她也答应了,在沪市呆了两个月,心情也好了些。
后来,唐义德当着很多人的面跟她求婚,看着唐义德父母也在,赵舒宁怀着纠结的心情看着所有人,不好拒绝就答应了。
很快,唐义德就带她去领了结婚证。
赵舒宁看着结婚证愣住的,她结婚了,跟张君寒再也不可能了,赵舒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走到了现在这个处境。
唐义德却是高兴的一把把赵舒宁抱起来。
“放下,干嘛呀,吓我一跳。”赵舒宁被唐义德的举动吓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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