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！”邵擎简直想把头缩进地里，对莫茜的恨如果能成为实质，一定会淹没这个星球。
莫茜在内心狂笑不止，这么做简直是要了他这种自尊心极强之人的命，但她一点自责也不会有。对路易斯勾勾手，路易斯弯腰侧耳。
“遵命，莫茜大人。”几双眼睛同时盯上邵擎，让他脊背出了一层冷汗。
邵擎被路易斯带到莫茜和亚巴顿清理出的广场，里面站满了丧尸，都是三级以上。邵擎只觉得自己麻木，这座城市和别的地方根本不是一个级别。
“人类，把衣服脱了。”邵擎还想拒绝，但他根本没有这个权利，很快身上就只剩一条裤衩。
“你今天要做的就是替他们刷牙，懂了么？”路易斯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。
“丧尸也要刷牙？！”邵擎终是没忍住，大声反问，结果被路易斯打趴在地上，捂着剧痛的肚子。
“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，小奴隶。不需要问为什么，莫茜大人的话照做就是。”
一把刷子和一桶水丢到邵擎面前。
“快开始吧。放心，只要做得好，这些丧尸就不会想吃了你。我今晚会在一旁监督你，等你做熟练了，可就要自己待着了。”路易斯推推眼镜。莫茜大人果然时时刻刻都想着他们的未来，丧尸的牙齿依旧有蛀牙的风险，让他脱掉衣服还可以锻炼这些丧尸的自控力，一举两得，自己应该跟莫茜大人学习。
“快点。”
邵擎只能颤着身子走近其中一只丧尸，这只丧尸却不配合，嘴巴闭得很紧。他只能换一只，硬着头皮迎上那些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嘴。
直到凌晨，邵擎才刷完所有丧尸的牙，他的刷子和水已经不见刚开始的样子，他也浑身沾上了许多秽物。
路易斯招过来一只水系丧尸，将邵擎冲洗干净套上衣服，提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