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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醒来了？”鲲站在的门口淡淡说道，周了了捂着自己的脑袋，倒吸了一口凉气，嘶，“好疼！”
周了了只感觉自己的头就像被炸开一样，偏偏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阻止。
“你昨天回来，就不太对，一检查，原来是精神涣散了，你是不是一直在模仿我的境界？”
“我在山上的转悠了半天，都没有找到适合你用的废灵石，你手里的那块，可能就是唯一一个你能够用来实践的料子。”
“没有？怎么可能没有废灵石呢？”
周了了虽然脑袋疼痛的要死，但是一听到关键词，心下不由得一惊。
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，恍然大悟道：
“是了，灵石本就难以得到，而废石头也有价值，人人争抢之下，自然是没有什么市场的”。
鲲对于周了了的后知后觉，颇感无奈，他笑道：
“行了，好好珍惜你手里的那块吧”。
周了了仍然不死心，说道：
“你能不能进来，看一下我的成果”。
鲲看到不死心的周了了，沉默了一会，说道：
“看在你精神涣散的份上”。
大梦空间，鲲瞪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周了了手上的那块废灵石。
这是刚刚周了了当着鲲的面，直接雕刻出来的，上面仅仅只有一个一。
鲲的震惊，并不是因为他雕刻得有多么好，而是在这个一字上，他看到了一种境界。
那是一种返朴归真，某些人苦求多年而不得的境界。
他不禁又想起了，那个说要读尽天下道藏的徒弟。
同样的年龄，同样的青春，他和他一样，都在向着那个不可能发起挑战。
境界是他们那个时代，最为关注的东西，他不知道周了了昨天到底做了些什么。
但是能够达成今天这样子的成就，绝对不是朝夕就可以做得到的。
精神？他突然想到了精神。
在他们那个时代，精神力量作为刚刚发现的，难以掌控的力量，被困至于境界的概念。
如今看来境界不等同于精神。
周了了看到鲲震惊的表情，而后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喜悦，心中不禁忐忑不已。
周了了失望的说道：“难道真的一点点进步都没有吗？”
鲲的心里，充满着疑惑：
“你是不是感觉大脑十分疼痛？是不是仿佛自己所有的精力都被用光了。”
周了了不明所以点了点头。
“这难道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鲲阴沉着脸，问道：
“昨天我离开后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