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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眨的。
我端着铁匠递过来的茶水开门见山地跟他说:我想找你打杆枪。
铁匠顿时一苦脸:要打也行,可你有子弹吗?
我一愣,才明白他误会了,满头黑线道:我说的是过去用的枪&ash;&ash;说着用手比画着,前面带尖那种。
好家伙,他以为我要他给我打杠呢,居然还敢答应,看来孩子在我手上就是好使,估计给他整点铀235要他给我拿白铁皮做个原子弹也不带含糊的。
铁匠顿时轻松起来:那种枪啊?
能打吗?
小菜一碟,现做个模子就行。
我说:这枪得沉,13o斤。
重量不是问题,就是杆儿得加粗&ash;&ash;这么重的家伙谁用啊?
项羽道:我!他把茶杯给铁匠看,有这么粗就行,最好活细点。
铁匠拍着胸脯道:包在我身上,咱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,抗战那会红缨枪大刀片子没少支援前线!
我笑道:完事我送你几件‘精忠报国’的校服。那是3oo的第一代校服,拿劳改服改的,库里剩不少呢。
铁匠连忙摆手:算了吧,心领了,让人以为我洗心革面就不好了。
我笑:什么时候能取?
铁匠摸着下巴说:要是一般人,怎么也得个把月,可萧老师的事不能耽误,三天吧。
项羽满意地点点头,他知道这作业量马不停蹄地赶也得三天。我真没想到这辈子也能体验一把压榨学生家长的快乐,想当年我们小学老师就乐此不疲,从当前班里人事任命上就可以折射出该老师的生活近况:他把腿摔了那年,我们市骨科医院某主任的儿子荣任班长一职,可过起年来他的位置就被食品厂厂长的儿子李二毛给顶了,李二毛的好景也不长,原因是我们老师的爱人宫外孕,这虽然不是李二毛的错,但谁让的妈妈正好是妇科大夫呢?于是学习倒数第一的黄三丫接过了班长的大旗,让我们颇为难过的是我们敬爱的班主任老师家里可能又遭遇了不幸:那年黄三丫连任了
因为咱爹只是个普通工人,所以在漫长的小学岁月里一直处在少人疼没人爱的局面,后来我爸灵机一动,说咱家也有当领导的亲戚:我大舅是火葬厂的&ash;&ash;我可没敢跟我们老师说。
我把2ooo块钱放在桌子上对铁匠说:不管够不够就麻烦你了。
铁匠大惊失色:咋能收老师的钱呢,再说这也太多了。
我坚决地把钱留下,说:总不能料钱也让你贴。前车之鉴,占学生便宜生不出孩子来,我和包子也老大不小的了,经不起折腾。
出了铁匠家,项羽说:这三天时间里我得和小黑多在一起,多培养培养默契。
我说:顺便把摘档的毛病改了。这要是跟吕布动起手来,拨转马头的时候一手拿枪一手再挂倒档去非让人家戳下来不可。
这时我电话响,一看是从酒吧打来的,我说:看来又来新人了,你跟着一起去看看?
项羽道:我就不去了,遛遛马,一会你回来的时候把我接上。
到了酒吧,孙思欣都习以为常了,不等我问,伸手往里一指。
这回来的人里又有俩老头,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看年纪也不轻了,刘老六在一边陪着。
我急忙上前行礼,我知道最近这几拨人都是大知识分子,在乎这个,所以见面得先留下个好印象。
刘老六一指我说:几位,这就是小强。
座中一个老头和颜悦色地冲我回了一礼,另一个老头不知道在想什么,比他慢了半拍,那个魁梧的男人两鬓也有点花白了,大概5o多岁上下年纪,不过按现在来说还只能算是中年人,他一只手放在桌子上点着,只冲我点了点头。
就算我接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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