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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这样强大的背后,也有无法替代的损伤。
每每与邪灵交手,她的灵气便浑浊一分,直到她彻底被污染,成为那些陨落的先辈一员。
羡川提到这里时,脸上露出几分讥讽。
“你看,他们的贪欲邪念,却只能叫一个女子背负。”
即便如此,彧葽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。
她总是担心邪灵壮大,叫三界不灵。
邪灵若是压过了正道,凡间便是恶人当道。
彧葽再强大,也总有受伤的时候。
她便是在那时,认识了为她疗伤的流蘅仙君。
温情记得,在母亲没有回到战场之前,一切都很好的。
她的母亲,原是天底下最漂亮的,她就那样抱着她,温柔又温暖,站在弱水河畔,指着水里的锦鲤告诉她,她有一个哥哥,却因为身体原因,回到了母族孕育之地。
她不知道母族在何处。
她也同母亲一样,期盼的只是哥哥好的那天。
“所以,我回来如何?不回来,又如何?”
天帝脸上终于露出几分惊讶。
很快,他这份惊讶就消散了。
“温情,从来没有逼你。”
“你该问问你自己,在天界,与在轮回镜中,有什么区别。”
流蘅原来也是个合格的夫君的。
他也会细心的给妻子描眉,也会和她一起上阵杀敌。
他也会背着温情,走在天界的某一处,告诉她,这里是她母亲最喜欢的地方。
可是她不知道,神仙也会变心。
羡川将剑收了回去。
看向明秀,“你本该是跟随彧葽将军的吧?”
明秀没有说话。
其实神仙变心,和男人变心,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他们总会辩驳,说对方终究是不适合自己,就好像,当初说两情相悦的人不是他们一样。
他们怎么会将事实说出来,怎么肯承认自己活在了妻子的阴影之中。
彧葽上了战场,流蘅说他要留在温情的身边。
他牵着温情,行走在弱水河畔,却不再是温柔的父亲。
他看见了河对岸羞怯的少女。
他对温情说,你母亲最喜欢锦鲤,你去抓几只回来。
温情就这么一个人被他送到了锦鲤池。
一直等到她坐到金乌第二次经过。
流蘅才过来接她,他眼角眉梢都是欢喜,顺手就把温情手里捧着的荷叶中的锦鲤扔回了池子里。
温情就这么每天坐在池子边等,等到某天流蘅带着急切的神色把她带回去。
“温情,爹爹的话你记住了吗?你要跟母亲说,我每天都和你在一处,每天都和你一起等着她回来。”
彧葽依旧是她记忆中的母亲,只是这一次,她眼角眉梢带着倦意,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,只要愧疚。
“温温,母亲不是个好母亲。”
温情没有见过的哥哥送回了孕育之地,温情本身也是一个十分木讷的性子,神魂不稳,所以显得格外呆笨。
彧葽总是这样对她说,说她没有给他们兄妹最好的身体。
流蘅没有向以往那般哄着她,而是冷眼看着,等到彧葽哭得差不多了,才上前牵着她,一家三口回到了自己的洞府。
彧葽再次出去了,温情没有被流蘅送到锦鲤池。
而是被他关进了一个结界中。
流蘅将那个少女带了回来,同她窝在院子里,陪她读书识字,陪她弹琴跳舞。
所有与母亲一起做过的事,他就这么轻易的给了她。
甚至是将自己不舍得给母亲的法器也给了她,他说他舍不得她吃苦。
可温情记得,母亲吃的苦,比那个女孩多多了。
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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