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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她平静的神情,只觉得心疼,却又无法张口和她解释。
“哥哥,只要你需要,家里所有的一切,都是你的,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争。”
温川竹听着这句话,心口闷痛,这段时间以来温情的突然转变好似都得到了解释“温温,我不是为了这些东西。”
“不管你看到什么,听到什么,你都要相信,我从来不是为了这些东西隐瞒你。”
“温情,我的确是有事情瞒着你,但是,并不是为了所谓的家产。”
“我也从来没有防备你。”
温情眼中的失落便一点一点的涌上来。
“明明你们每个人都对我有所隐瞒,却要我继续信任你们。”
“哥哥,这不公平。”
王弦伶口里说着喜欢,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主动坦白。
沉将晏口里说着尊重,却没有告诉她,他和王弦伶究竟是什么关系。
就连她最信任的哥哥,此时此刻,也不会将真正的原因告诉她。
选择王弦伶,还是沉将晏,又有什么区别呢。
温川竹沉默着,看着她起身离开,直到关上门的那刻,才卸下了紧绷,颓靡的靠在沙发上失神。
他力求将一切可能出现的隐患和可能暴露的端倪都隐藏起来。
却不知道这样做让温情产生了更大的误解。
这段怀疑的时间里,他不知道温情抱着怎样的情绪在和他们相处。
她心里,怕早就已经难过到了极致。
第二天,温父温母就赶了回来。
温情要结婚的消息直接把他们吓得连夜就收拾了东西。
一路上他们都在想两个孩子的事会不会太匆忙了,可是看见王弦伶陪在温情边上等他们的时候,又觉得时机恰好。
与温川竹的沉默不同,温父温母很开心。
他们喜欢王弦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,王弦伶本人又是主动的那个,他们自然是满意的。
现在看见两个登对的人坐在一起,他们除了赞同就是赞同。
恨不得即刻就把婚礼给办了。
他们讨论的热闹,王弦伶也把陶老爷子请了过来。
几个人坐在那里讨论着婚礼的事宜。
只有温川竹借口开会去了书房。
陶老爷子看得分明,王弦伶一时半会恐怕还娶不到温情。
因此乐呵呵的和他们说着话,几乎把事宜都交给了温父温母。
温川竹坐在书房里,望着桌面上与温情的合影照失神。
温父进来的时候,屋子里烟雾缭绕,呛得他直皱眉头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温川竹听到动静,这才连忙将烟掐了,起身打开窗户散味。
一直到烟雾散的差不多了,温川竹才坐回去。
温父皱着眉,“你不满意王弦伶?”
温川竹没有说话,温父有点气了。
“有话就说话,当什么锯嘴葫芦?你要是不满意他,大可把问题说开了,你们兄妹两现在不把话说开,真要叫她憋着一口气结了婚,以后你再想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说完,温父就叹了口气。
“我们两是觉得王弦伶好,可是恋爱是温情自己谈的,人是她自己领进来的,结婚也是她自己答应的。
你要是真心觉得王弦伶不好,你总得说出来,何必兄妹两怄气。”
一个憋着劲非要结婚不可,一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把客人撂在底下。
温川竹有些烦躁,“我就是不满意他的为人。”
温父瞪着眼看他“不满意你倒是说个一二三来。”
“还有你这个把客人扔在那的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?教养都吞到狗肚子里去了吗?”
温父恨不得直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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