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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中的果汁,抬头看了一眼王弦伶,笑道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见他默许了,温父温母这才把开心表现出来。
王弦伶早就摸清了温父温母的喜好,坐在温情身旁,和他们聊得热络却又恰到好处。
沉将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,他看向了不怎么开口的温情。
看见她带着笑意的脸,平静的双眼。
好像她完成了一个,属于她自己的任务。
温情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,哪怕此时此刻她最亲近的人都在这里,就连温川竹也在这里,她始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王弦伶喜欢她,她也知道,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,她也应该喜欢他。
温父高兴,闹到了晚上一点多才散了。
睡前,还拉着王弦伶聊了许久。
温情等到彻底安静下来,只剩温川竹和温情的时候,温川竹才开了口。
“温温,你喜欢他吗?”
客厅的灯依旧明亮,温川竹的表情却谈不上高兴。
甚至是有些许恼意的。
尤其是看到温情平静的面容的时候。
温情笑了笑,“当然喜欢。”
“我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,哥哥,他的确有些偏执,但是,这并不是他的错。”
如果没有陶念安,他不会这样偏执的想要用尽一切手段留住温情。
陶念安出于责任,出于爱意,做了她能做到的一切,唯独对不起王弦伶。
无论是她自己完成了心愿求死也好,还是被最后残留的势力杀害也好,真相对于陶老爷子,对王弦伶来说不重要了。
他留不住她的母亲,永远都留不住。
所以他用尽了所有的卑劣手段,披上皮囊扮作君子模样,接近温情,倾诉心意,将伤疤掏出来给她看,然后说引着她生了怜悯。
等到她可怜他的时候,他再强势的闯入她的生活。
温川竹微微皱起眉头,走到温情面前,看着她平静的双眼,蹲在了她面前,“温温,爱情不是这样的。”
他一直觉得温情没有朋友,只是因为她过于喜新厌旧,她追寻心中的缪斯,热爱艺术,这是绝大部分艺术家的通病。
像王弦伶那样,孤傲,骄矜,他们不会流连于世俗,仿佛为了艺术而生。
可是温川竹直到后来才明白,温情喜欢艺术,仅此而已。
就像她喜欢花,喜欢雪,喜欢美好的事物一样而已。
她是艺术家,该喜欢这些。
现在,她也这样看待爱情。
王弦伶直白坦荡,他痴恋她的原因复杂,却从来不沾染半点世俗的皮相与三观。
她觉得这样诡谲艳丽的,就是她应该遇见的爱情。
温情看着温川竹,无端生出了些许难过,这种难过来得莫名。
温情知道温川竹有了隐瞒她的事,可是现在温川竹这样劝她,告诉她爱情不是这样的时候,她又有些难过。
她觉得她应该喜欢王弦伶,也会因为王弦伶而产生一些从未有过的情绪,可是她却又无比清楚自己多么的平静。
这样自相矛盾的情绪将她分成了两个部分。
温川竹倾身,慢慢将她抱进了自己怀里。
“温温,是我不好。”
温情是一个极为敏感的人,哪怕嘴上不说,恐怕在心里早就有了疑虑。
他急切地想为她铺好所有的路,想要一个人成为她的退路,叫她永远都有一个人可以拥抱,哪怕这个人只是一时的避风港,那也足够了。
他的担忧成了她的责任,他怕她一个人孤单,她就找了一个王弦伶来喜欢。
温情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,“我喜欢他。”
于程程到底没有真的冲到温情的面前。
她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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