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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说的是真的吗?”
夜色深沉,外面雨声渐大,寒意渐起,王弦伶站在灯下,眉眼间有一股说不出的冷。
就是这样一幅清冷的样子,说着这样温柔缱绻的话。
“只要你觉得是真的,就是真的。”
就像当初她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一样。
王弦伶微微一笑,清冷便化作了星河。
“温情,我就当这是真的了。”
“很晚了,我送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等回了房,温情没有再折腾自己,只是这一觉始终不太安稳。
第二天起来时,外面已经大晴了,连带着昨天晚上吹掉了枝叶也早就被清理干净。
她才下楼,就看到王弦伶给陶老爷子盛粥,两个人气氛好像变了些,又好像没有变。
只是陶老爷子生了病,腿脚不如之前灵便,这会就换上了轮椅,见她下来,老人很开心的冲她招手。
“温情,来吃饭了。”
温情坐下的时候,王弦伶也给她盛好了粥,然后又细心的给老人夹菜。
“温情,昨天下了一夜的雨,你该和弦伶去后山看看,那里有一处露台,可以看见远处的几处山峰,如果没起雾,还能看见峡谷,你不是爱画画吗?等下叫弦伶陪你去。”
王弦伶此刻也看了过来,眸中多了几分笑意。
“好呀,那等下我就去准备东西。”
陶老爷子连连点头,忽然往前凑了凑,笑眯眯的,“我扯着老脸向你讨一幅画,我妻子很喜欢这些,想给她看看。”
温情来之前,温川竹就跟她说过老人的事,知道他们很恩爱,想也不想就答应了。
“我画得不好,您不嫌弃就好。”
老人高兴极了,连连摆手,“我一个大老粗不懂这些,哪里有嫌弃的资格,弦伶说你很有天分,你不要谦虚。”
这顿饭就在陶老爷子的提到当年上战场的事中过去了。
温情只知道他是一个老兵,还是一个真正上过战场立过战功的老将军。
可是真正听他提到战场上的艰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动容。
“我妻子跟着我,吃了不少苦,我欠她的,这辈子都还不起。”
不仅还不起,还叫她唯一的女儿早早离世。
老人见温情脸上有些伤怀,便住了口,不再说下去,催促着王弦伶带她去后山。
“山路难行,你们带好雨衣,不要贪快。”
然后又嘱咐温情,“有索道上去,你要是不想走也可以顺着索道上去,只是景色比不上山中了。”
温情自然是想要亲自走一走的。
王弦伶让人把东西从索道送上去,自己带着她慢慢登山。
昨夜雨大,青石板路上有些泥泞,两个人也走得慢,时不时也会提到一些专业的事。
温情发现,王弦伶提到专业的时候,认真又善谈。
见她许久不说话,王弦伶也没有再说话。
静谧的山中,就只剩他们两个人呼吸的声音。
“温情,你的眼睛很漂亮。”
这话来的突兀,至少对她来讲。
王弦伶却好似只是说说,说完就别开了眼,继续走在前面,一手拉着她,一手拨开两边倒过来的草丛。
山中景色果然如陶老爷子所讲,青苔蔓延到树根上,目之所及,都是绿,还有千姿百态的枝丫,在朦胧的雾气中,极清幽又有些诡谲。
温情轻轻拉下一根枝丫,见到了花的真面目。
是一棵绿萼梅,只是它生长自由,带着山中独有的清雅。
温情松开手,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。
“学长,这里很美。”
这种直冲视线的带有独特的美,正是她一直在追寻的美。
不是插在花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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